就在温棠感到空气稀薄,几乎要窒息时,傅以年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开她。“啪!”响亮的巴掌声响彻花海。傅以年的头被重力打偏过去,温棠的声音响彻花海。“傅以年,你作为Z国合法公民,难道不知道这是猥亵未遂吗?”“那又怎么样?你回Z国报案呀!”傅以年转过头,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却掩不住他小人得志的嘴脸。温棠气炸了,气愤地瞪着他,怒声道:“我看你是连脸都不要了。”说完,温棠转身跑回木屋。虽然温棠被强吻,心里很气,但是那一巴掌打得真的很爽。以前,她还是有些怵傅以年的,可今天她却迈出了这勇敢的第一步,这是一种进步。这么想着,温棠进入了梦乡。第二天一早,温棠还在做梦,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她朦胧的打开门。外面是脸上巴掌印犹在,却没事人一样的傅以年,“远远说,想吃这儿的早点,你?”温棠低下头,看向他身后的傅远远。见傅远远点头,温棠迅速将门关上。收拾好之后,温棠带他们去了小镇上的早市。早市上的水果很新鲜,面包烤得也很香。考虑到傅远远可能还会在这好几天,温棠多买了些水果,还有法棍、可颂,这样她在实验室的时候,两个小家伙饿了可以随时找到吃的。傅以年在后面提着大袋小袋的东西,毫无怨言。回到基地,温棠正想去热一下面包。身后就传来晏知州的声音,“棠棠,你放着我来,几个人?”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温棠笑了,“事情解决完了?”晏知州疲惫地揉揉太阳穴,走过来接过温棠手中的刀和法棍,“嗯,结束了,你出去歇歇,我来。”温棠心中有一丝暖意,尽管再累,晏知州都不会理所当然地享受温棠的伺候。晏知州和傅以年区别就是,傅以年也可以装得平易近人,可他骨子里永远是高高在上的,这可能和他从小的社会地位有关。温棠轻轻推开他,摇了摇头,“我弄,你去睡一会。”“我就在这陪你。”晏知州说完,温棠和他都感觉到一道冰冷的注视。转过头,是傅以年站在门口冷睨着这边。“晏总,事情解决完了?”他冷冷问了一句,就转身出了门。晏知州只觉得背脊发凉,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果然,吃完早餐,晏知州的手机就再次响起来。晏知州烦躁的眉心狂跳了好几下,论无耻,他实在比不过傅以年。傅以年又送了几个面谈大人物的机会给他。可这些人的Z国总代理权都在傅氏那,他去见了没用。可这些人又都是F国老牌豪门,他不去见日后又不好相见。他咬碎一口银牙,还是匆匆出了门。晏知州走后,傅以年很明显的心情好了很多。还主动把手机递给傅远远,“要是有事就找妈妈。”傅远远打算接手机的手僵在半空中,看了一眼温棠,又转回来看傅以年,“妈妈的号码是哪个?”傅以年指指差点被牛奶呛到的温棠,“妈妈的号码你当然是去问她了。”傅远远无语凝噎,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手机,小心翼翼地走到温棠面前,“妈妈~”温棠突然有点可怜傅远远,他在家的时候,都是这样被傅以年剥削的吧!怪她,以前没看出来,脾气敦厚的袋鼠,皮下却是只狡猾的大灰狼。温棠接过手机,认命地输入自己的号码,正想把手机递过去。那边的傅以年又说话了,“远远,遇到好玩的事,要第一时间和妈妈分享,对吗?”这次傅远远很上道,目光央求的看着温棠,“妈妈,可不可以加V,我给言言拍了好看的照片可以传给你。”温棠再次点开微X扫了二维码。傅远远接过手机,高兴的牵着温言走出了基地。前脚出了基地,后脚傅以年的手机就响起来。远远本想直接挂断,可看见那个林字他又高兴地接了起来,“清漪阿姨。”那边很快传来温柔似水的声音。“远远啊,你爸爸呢?我去了集团办公室,没见到他。”没有傅以年的吩咐,傅以年的行程是不能向别人透露的,所以林清漪只能打电话过来。傅远远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告诉林清漪了,有什么事就等爸爸回去再说吧!虽然他也很喜欢清漪阿姨,可是好不容易见到妈妈,他更希望多一些单独和妈妈相处的时光。许久没听到傅远远的声音,林清漪本来都打算挂电话重拨了,没想到意外听到游客用F语交流拍照的声音。她眼里浮现出一丝笑意,安抚傅远远几句后挂断了电话。转头,她就拨通了经纪人杨姐的电话,“杨姐,近期有没有F国的活动?”“有的,有一场红毯,只是规格不太大,不太适合你去。”“订机票!”那边犹豫了一下,“可是最近这几天有行程。”“傅总在F国。”只一句话,就堵住了杨姐接下来的所有话。回Z国这五年,要说让林清漪资源力压一众女星的唯一原因,就是林清漪有傅以年这个大靠山。傅氏手里握着的国际一线品牌决策权不计其数,傅以年只消抬抬手,就可以让林清漪的资源用之不尽。要是拿下傅以年,说不定林清漪小手一挥,就能让公司有数不尽的资源。这也是杨姐对林清漪推掉很多重要活动去傅家带娃的举动,闭起双眼的原因。……傅远远没说谎,他确实发了很多照片过来。温棠很欣慰,傅远远年纪小小,就已经会找角度拍美照了。看他对温言的态度,或许以后还是个暖男呢,一定不会像傅以年一样不讨人喜欢。中午吃饭时,温棠问傅以年,“你们什么时候走?”本想趁着他走之前,和傅远远好好谈谈,看他更愿意跟着谁。没想到,傅以年放下刀叉,面色阴沉地瞪了温棠一眼,离开了餐桌。温棠一脸无辜,不知道哪句话又惹了这位爷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