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卷轴上,就听得汐沫干巴巴地开口道:“祭天大典上只有拿着神杖的人才能聆听天道神谕。”侍女听得茫然,等了片刻,但汐沫却没有继续说,她便没在意,小心翼翼地裁下画,刚想在卷轴上比划一下大小,手中的画突然化作光粉,融入了漆黑的卷轴内。侍女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光粉浮动在画纸上,像星辰纹路一般在画纸上“活”了过来。侍女看得惊疑不定,这也太过神乎其技,她从未在汐沫的其他画中看到过这样的画面。刚想回头问汐沫,手中的画卷便被对方粗暴地抢走。侍女茫然抬头,看见汐沫漠然地看着那画,修长的手指划过那光粉,却不能更改纹路,侍女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紧张得不敢喘气。汐沫瞥了她一眼,又问了一遍:“好看么?”侍女己经不再敢应答了。汐沫也没有为难她,抬脚把锦盒踹到侍女身边,道:“把另外一幅也裱了。”侍女这才发现方才那幅惊艳非常的画作旁还有另一幅画。或许,不该被称作画。画纸上线条扭曲,盘根错节,分明是一个符咒。侍女看得一愣:这样一张图,裱起来?汐沫从来对自己的画作要求极高,怎会……见她犹豫,汐沫又问了一遍,还是那个问题:“好看么?”侍女实在说不出违心的话,这张符咒,全然称不上画作。汐沫却笑了起来:“这是我画的。”侍女更惊讶了。汐沫催促她裱起来,侍女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把符咒小心翼翼地裁了下来。同方才一样,画纸仅仅是靠近卷轴,卷轴便将画“吃”了进去。侍女看着那卷轴上出现那符咒时,眉头紧蹙,还是不明白这样一张符咒有什么好裱起来的。汐沫问她:“你觉得哪一张更好看?”侍女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