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祖母?”
徐白又拔高一个声音,“是谁的儿子不争气,把全家害成了这样?”
“够了!”
二叔厉喝,“你伶牙俐齿,真会推卸责任,连祖母都骂起来了,没人教的东西。”
“岁岁,你别以为家里什么都不知道。
帅府早己不想娶你,你还以为自己会得势?”
二婶笑盈盈补刀。
母亲拉徐白的手。
她真的不想再吵。
日子己经很难过了,何必痛上加痛?
等孩子们都长大成人,她就一根绳子吊死,了结残生。
她被丈夫害惨了,为着儿女,在人间苟且偷生。
“谁说的?”
突然,门口传来男人声音。
声音不高不低,带着十足威严。
众人一齐看过去,便瞧见了大帅府的少帅萧珩。
萧珩着军装,胸前没有佩戴任何勋章,干净利落;衣衫挺括、裁剪合度,勾勒得他高大修长,气质咄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