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心疼的脸都变了:你走走走,那是苗,不是草!
拓跋云溪有把那颗拔断了的苗塞回土里,还用手捧土埋了埋。
赔你一坛酒。
拓跋烈道:那可是一颗好苗,一棵苗结出来的玉米怎么说也有几百粒,几百粒种子又能种几百颗苗,一棵苗又是几百粒。。。。。。
拓跋云溪:两坛,最多了。
拓跋烈满脸我吃了大亏的表情,点了点头:罢了罢了,不和你计较。
拓跋云溪笑:刚才你去契兵营,是怕我真的打了那世子
拓跋烈道:我是怕你把那世子逼的原形毕露。
拓跋云溪又笑起来:难道你不想看看他原形毕露是什么样子
拓跋烈道:一个四岁时候就自律读书的人,十几岁时候,知道自己老爹靠不住,就主动去巴结外派高官的人,一个在歌陵城因为走路读书没有看到贵妃车驾而被撞倒,因此被贵妃赞不绝口的人。。。。。。
他看向拓跋云溪:你早早逼的他原形毕露,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笑了笑:谢夜阑三次请求天子让他来云州,天子两次不应,第三次应了,可不是因为谢夜阑诚心,而是那位贵妃没少说话。
这大玉的天子啊,对权臣,对功勋,对皇族的兄弟姐妹都凉薄无情。
唯独就是对美人有情。
若不是还担心名声不好,他大概已废了太后亲自为他挑选的皇后,换那位贵妃上位。
能得那位贵妃重视的谢夜阑,怎么可能身边只有一个不入流的封秀撑场面。
拓跋烈道:若不是有那位贵妃在,十个谢夜阑你想打也随便打得。
拓跋云溪笑了笑。
她问:你见了吗
拓跋烈:我见了什么
拓跋云溪:别装傻,不然酒扣了不给。
拓跋烈笑道:见了见了。
拓跋云溪又问:那你觉得如何
拓跋烈:有勇无谋,泛泛之才。
拓跋云溪眼睛眯起来。
拓跋烈道:好在是还年轻,才十五,大玉百年间,十五岁就领兵一万的人也没几个,虽然只是契兵,算不得真正的兵。
说到这,拓跋烈语气忽然变得遗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