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凝,你,你的舌头怎么了?”我无法回话,只是竭力撑开眼皮,虚弱地看着他。一旁的许蔓蔓见状,不以为意地开口道:“刚刚这贱人一直嘴硬,我就让人把她的舌头给割了。”“司寒哥哥,你应该不会怪我吧?”听到这话,厉司寒双眼顿时变得猩红。他缓慢地转过头,目光直直盯向许蔓蔓。那眼神,蕴藏着令人无法揣摩的幽深。许蔓蔓没感觉到不对劲,依旧有恃无恐,她摇晃着厉司寒的手,继续开口道:“司寒哥哥,我知道你很爱我,但并不是所有长得像我的人,都是我呀!”“你已经有我了,没必要去养这种下贱的冒牌货,我什么都会满足你的。”“这贱人八成是活不成了,这次我就原谅你了,以后,咱们好好在一起,你可千万别再令我伤心了。”许蔓蔓自认为自己这番话,说得大方得体。理应令厉司寒感动不已。可厉司寒,神色愈发幽深,眼神更加可怕。下一刻,他轻启薄唇,冷冷道:“许蔓蔓,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晚凝是我的一生挚爱,也是我的老婆。”厉司寒的声音,很轻。却如一记重锤,直接将许蔓蔓震撼得瘫坐在地。而我,也在这瞬间,彻底昏死了过去。医院内。厉司寒找来最顶尖的医疗专家,为我把舌头缝合了起来。我身上的伤势,也在缓慢恢复中。昏迷了几天后,我才悠悠转醒。接着,我又足足休养了半个月,才恢复出院。我被厉司寒接回了别墅。别墅内,许蔓蔓和她的几个闺蜜,以及那些保镖。全部蓬头垢面的被捆在别墅大厅,犹如等待审判的死刑犯。身上脏兮兮,还散发着阵阵恶臭。一看到我,原本颓然到极致的他们,像是找到了解脱的引子,眼中忽然精芒闪烁。“厉太太,我们不知道你的身份,才会对你做出那些事的。不知者无罪,你就放我们走吧!”许蔓蔓的其中一个闺蜜,迫不及待地开口。看似是乞求原谅,实则就是在推脱责任。我神情冰冷,直言道:“不知道我的身份?”“我那天曾一遍又一遍的坦露过身份,还叫你们打电话询问。”“可你们不信,甚至割了我的舌头。”“你们当时不是很嚣张吗?怎么,敢做,不敢承认了?”我话语凌厉,目光冰冷。那人听完,面色煞白,再也无法狡辩。见我明显要追究到底,其他闺蜜立马紧张大叫:“这一切都是误会呀,我们要真知道你是厉太太,说什么也不敢对你下手啊!”“对啊,你现在都已经康复出院了,这件事就没必要再追究了呀!”“就是,我们都被关了十多天了,你人也没事了,犯不着再斤斤计较了啊!”她们你一句我一句,纷纷叫着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