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关系了。」霍烈抿唇:「安安的事,是我做得不对,别跟我闹了好吗?」「没了他,以后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孩子?谁都不会再是我的安安。我冷然看着他:「说啊,他不是你的孩子是谁的?」「非得说这么清楚是吗?不是傅延的还能是谁的?」傅延?跟他有什么关系。我虽跟他是青梅竹马,但自霍烈来我家后,我跟他少有来往了。若不是上次我做手术没人签字,我找了他帮忙签字。我们不会有什么交集。霍烈为什么会觉得我跟他有一腿?我问他:「霍烈,你凭什么这么说。」「跟我举办婚礼的第二天,你去了月夜会所对吧?」我回忆了下,那天早上因为被霍烈的话伤到,我去酒吧买醉。被人调戏,碰巧傅延在。他帮了我还送了我回家。又听霍烈说:「南月看到你跟他进了包厢,又一起回去。」原来是夏南月说的。那就不奇怪了。他冷笑,突然靠近攥紧我的手,将我抵在门边。「夏湘薇,那时我们才办婚礼,你就毫不避讳?真是贪心,既要又要,亏我以为……」以为什么,我没能听清。也不感兴趣。我推开他:「所以你就以为安安不是你亲生的?」「难道不是吗?他长得有哪点像我?」小孩子小时候长得有差不多的。不知道他怎么看出不像他的。我去房间,取出安安用过的牙刷,和他化疗时掉的头发。「自己拿去查吧。」我累了,将他拒之门外。8。不愧是霍烈,他一晚上就查出来结果了。其实有没有结果并不重要。因为我拿给了他几张安安近期的照片。跟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不会觉得是别人家的孩子。我打开门时。霍烈靠在门边坐着,十分颓然,满地的烟头。他像是苍老了十岁,胡子拉碴,眼睛布满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