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韩楼主这样说,王宣就安心了,笑着道:“承诺给你的神兽血,我大哥已经托人运回来,择日就能到达,但是你上了一定年纪,就算有神兽血,想要修出灵泉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修不出来可不能怪王家。”韩楼主自信十足道,“我韩某可不是白眼狼,不是我吹,只要有神兽血,我绝对能修出灵泉。”“那就提前恭喜韩楼主了。”“哈哈哈哈。”两人有的没的说着话,突然有人跑进来汇报。“报,楼主,我们见韩风公子迟迟没有回来,去看了看,然而城外没有找到人,估计是出事了。”韩楼主脸色煞白,眼神呆滞望向王宣。王宣站起来,拂袖而去,怒道:“韩楼主,要是姜无敌顺利赶到帝都,你我都得完蛋。”“那怎么办?”“还愣着干嘛,追啊。”“我也去吗?”“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姜无敌可以单杀两个肉身五层玉髓境的武夫,说明了什么?”王宣望着猪队友韩楼主,“说明了他至少是肉身五层,而他最近才展露出肉身四层的修为,不可能短短的时间内突破到肉身五层,所以他一定隐藏了修为,想必就是为了帝都之行,所以我王家,还有你万宝楼,得倾巢而出了。”韩楼主道,“有必要倾巢而出吗?”“懒得和你解释,听我的,否则,神兽血你就别想要了。”“……”韩楼主目光一狠。他卡在肉身境大圆满很久了,如果没有神兽血,不可能踏足灵泉境。“姜无敌,要是你耽误我得到神兽血,我灭你姜家满门。”渝州城外,一辆无人驾驶的马车正在快速行驶。车内,姜无敌眼皮直跳。“想必万宝楼和王家很快就会知道韩风出事,一旦知道,肯定会追过来,看来得用白姑娘给的银票购买资源了,要是没有记错,距离渝州城最近的城镇叫做石头镇。”姜无敌暗暗有了主意。冷静下来,他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忘记捡尸了。意念一动,进入书中世界。将两个护卫的尸体翻来覆去,发现他们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忍不住吐槽:“看来打工之人都是穷鬼。”接下来,开始翻韩风。摸出四本书。《阴阳春宫图》《房中术》《素女密道经》《无敌七禁·第一禁》“除了《无敌七禁·第一禁》,其它三本感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姜无敌觉得这本看起来破破烂烂的《无敌七禁·第一禁》牛逼,随即翻开,上面没有一个文字,只画了一幅图案。看不懂,只好将它放一边。再检查其它的,韩风身上除了只有几百灵晶,还有一张金色卡片。这张金卡上面画有一只玄龟图文,旁边还雕刻着“李氏钱庄”几个特殊小字。“这是韩风的存钱卡,看来他是将钱存到李氏钱庄了,可惜不知道密码,不然就可以去钱庄将钱取出来。”大商国有几间官方钱庄,李氏钱庄只是其一。大商国为了安全,特意设置的,不管是哪一间钱庄,取钱都需要六位数密码。没有密码,取不了一分钱。“可惜了。”姜无敌将存钱卡放一边,或许将来某一日能用到。还想翻翻是否还有其他好东西,结果毛都没有。只好将《无敌七禁·第一禁》带出书中世界,无聊就看几眼。“总感觉是一种很厉害的剑法,但是没有文字,根本看不懂,这东西谁写的,就不能配几行文字吗?”约莫两个时辰,姜无敌赶到了石头镇,让马车在镇外等候,自己则走进小镇中。没有浪费任何时间,直接来到米铺。购买三千斤大米,用了九千银票,剩下的一千银票用来买干柴,白雨娑给的一万银票就这么用光了。钱是真不禁用啊!“三千斤大米,每日两斤,足够我用四年,还是白姑娘好啊,略微出手就是维持四年,祝你好人一生平安。”姜无敌将米和柴快速转移到书中世界,一脸警惕往小镇外面走去。直至走到小镇外,都没有发现有人跟着自己。看来安全。姜无敌走上马车,让老马快速离开小镇。姜无敌皱眉,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奇了怪,为何没有人跟着自己?按理说,王家和万宝楼知道后韩风没有回来,会立即出发,在距离渝州城最近的石头镇拦截自己,但是没有。“难道他们预测追不上自己,所以绕近路,在石头镇的下一个入口等我?“下一个地方必经之地是渝州和幽州的交界地‘牛头岭’,只要出了幽州,十日路程就可以到达帝都。“前往牛头岭有三条路可走,官道、商道、民道,他们会在哪一条道上堵我呢?“官道很是显眼,凭我对王宣的认知,他有点聪明,但不多,肯定觉得我不会走官道,那么我就走官道。”姜无敌指了个方向,让老马走向官道。渝州城,民道入口,王宣早早埋伏等候,“不出意外,还有一个时辰,他就会赶到这里。”有王家弟子问道,“二公子,你为何如此笃定?”“姜无敌,自幼聪慧,但是胆小谨慎,我在渝州城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说过他和谁闹矛盾。”王宣分析道,“官道太招摇,商道多人,而民道路不好走、少人,所以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一定可以等到姜无敌这个死扑街。”就算这条道等不到姜无敌,韩楼主在商道等他。总之。姜无敌不可能走官道。一个时辰后。民道,王宣黑着脸,道:“失算了,他竟然不走民道,我们去牛头岭吧。”商道,韩楼主也黑着脸,“这小兔崽子没有出现,难道走民道?”根据王宣所说,如果他这边一个时辰后等不到姜无敌,以防万一,直接前往牛头岭等候,这是必经之地。此时,官道入口,姜无敌还是被拦住了。“姜家三公子,收手吧,不要再前行了,如果现在返回渝州城,一切可相安无事。”听到熟悉的声音,姜无敌震惊。千算万算,没想到不是王宣,不是韩楼主,而是他。“老师,连你也要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