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能有几个八年?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给我最后一次赎罪的机会?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看见我的改变的……”打断女人陷入魔怔的喋喋不休,我只说:“柳昕沫,一切为时已晚。”顶着柳昕沫失去神采的空洞目光,我坐上肖玉的车,就此离去。车内,我为临时拿肖玉当挡箭牌,还害她挨了一巴掌的事道歉。肖玉却无所谓轻笑道:“我最喜欢看戏演戏了,你倒是让我过了次戏瘾。”有点惊讶于她的乐观,我主动提出下周末有空的话,可以一块吃顿饭。肖玉马上便答应了。一个月后的一个寻常夜晚。我接到一通陌生的座机号码。是柳昕沫打来的。她似乎生病了,有气无力,从头到尾止不住的咳嗽:“顾源,你先别挂电话,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我眼皮都没抬一下:“没有。”说完,我挂断电话,放下手机,继续看电视综艺。直到两天后,我才从同学群里得知,柳昕沫在公司遭遇人为纵火,眼下仍在医院躺着,生死未卜。火是杨旭放的。杨旭因不满被辞退,情绪失控的锁了公司大门,想要跟柳昕沫同归于尽。看到当地警方出的案件通告。我后知后觉于柳昕沫在濒临死亡之际,拨打了我的电话号码……“真晦气。”电影院前,我的喃喃自语,引来正在买票的肖玉的注意:“顾源,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没说什么。”关掉同学群,我探头看向肖玉的手机,问她:“出票了吗?买的几点?”“出了,还有半小时开场。”“行,正好够时间去买你想喝的奶茶。”说完,我带着肖玉往商场下层走去。买奶茶途中,我顺道给她买了一些吃的玩的,手上的大包小包多到不太像准备看电影,而是刚扫完年货。看完电影下到停车场,我让肖玉帮我打开后备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