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黎晚没想到这个韩落落那么能聊。整整两个小时,其中连陈景淮想要来找周黎晚都没有插进去话。等到宴会结束,周黎晚拉着姚若芙慌慌忙忙就走了。开玩笑,再不走真的今天一晚上都别想安静了。好家伙,这个韩落落真不是一般人,那嘴简直了···不等他说完,忽然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身影,脚步骤停,周黎晚差点没栽倒,晚晚你看那是不是你小舅周黎晚一听愕然地抬起头,像不远处看过去,那辆黑色低调奢华的汽车就安静的停在那里。车后座男人淡淡飘过来的视线,让周黎晚身子一抖,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男人白天的话又再次浮现在耳边:但你绝不许你去那个陈景淮的生日宴!周黎晚用可怜期盼的眼神祈求着姚若芙别把她丢下,可对方只是给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她那小舅舅虽说是出了名的绅士,但是绅士不代表就是好相处的形容词。再说了他现在那个眼神都能吓死人,谁敢去触霉头。周黎晚被连推带拽地送到了沈南州的车旁:沈总,晚晚给你送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周黎晚压着嗓子,低声哀吼。随后就听到男人淡漠的声音响起:上车。姚若芙连头都不会,直接上了自己的车,绝尘而去。只留下周黎晚在车前畏畏缩缩。沈南州也不催她,只是温和地笑着说:晚晚在怕什么周黎晚一听,闭着眼,一咬牙拉开车门就上了车。上了车之后才发现,与驾驶座中间的那道隔板早就已经升起,整个空间就像是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般。周黎晚心虚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沈南州也没有主动。车子慢慢行驶着,一股异样的气氛像是一股焦虑的暗流在无声地翻涌。周黎晚如坐针毡,恨不得坐的是火箭,马上就能到家。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来,为什么不听话车内蓦然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了周黎晚的天马行空。知道该来的总会来,周黎晚讪笑着解释:人请帖都给出来了,不去不是太不给面子了吗沈南州看了一眼周黎晚,沉声道:我竟不知道,晚晚你这么善良。还会照顾到别人家的面子。周黎晚尴尬地笑了笑,实在不知道再接什么话好了。沈南州好似压根不在意对方有没有回答,继续道:早就跟你说过这个陈家不是什么好的归宿,为什么还上赶着来给对方庆生你就这么渴望嫁过去你是真的一点都不挑啊。周黎晚已经开始有些不舒服了,心里也是不明白为什么平日里温风和煦的小舅会说出这么难听的话。她有些恼怒地想要阻止沈南州再继续:小舅!沈南州冷嗤笑一声:怎么我说的不对车子慢慢停稳,周黎晚黑着脸就想下车,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然而没有得到自己满意回答的沈南州压根没有放她走的意思,大手直接一捞就将人截了回去。周黎晚不受控制的直接后仰,整个人直接摔进了深南周的怀里。周黎晚爆红着脸,想要推开男人的桎梏,却被对方给牢牢的按住了。周黎晚的后背紧紧贴着男人结实滚烫的腿部肌肉,她不安的挣扎着。刹那间,那条火红的抹胸群就滑至胸下,动作间蹦出的雪白刺激着男人的眼球。周黎晚尖叫着捂住胸口。沈南州嗓音忽地略显暗哑,带着某种警告利落的脱下西装外套盖住了那一抹春光:给我乖一点,别乱动。周黎晚瞬间愣住了,男人沉重的呼吸扑面而来,炙热滚烫。慢慢的周黎晚感受到一丝不对劲。身子须发的发软,脑袋轰然一片白茫茫。沈南州也好像没有料到自己居然有了反应,大手直接将周黎晚扶起。整个人僵硬到头一次在他的脸上出现了局促的神情。死一样的沉寂,还是在男人率先摔门而出后,才慢慢拉回神智。周黎晚一鼓作气直接跑回自己的房间,房门猛地一关,然后就直接瘫软的坐在地下,不住的拍着自己的脸颊。忘掉,忘掉,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假的。可是就那样呆坐了半小时,那后背上被什么东西抵住了的触感依然经久不消。那个尺寸也太···烦躁的周黎晚尖叫一声,烦躁地脱下礼服直冲浴室。想要把自己脑子里龌龊的东西给冲出去。同样另一边浑身燥热的沈南州不停地用冷水冲着澡,眼神里的浓墨,黑得吓人。伴随着不远处房间内少女的尖叫,男人冷哼一声,终于是释放了出来。只是人好像更加的阴郁了。一整晚沈南州都没有谁,穿着墨色的浴袍,站在阳台上抽烟。一根接着一根。等到晨光熹微,鸟叫丛生。已是满地的烟头。早上起来吃早点的时候,幸好没有碰到沈南州。周黎晚终于放下心,安然自若地吃起早餐来。外公起来一看,诧异的打趣:呵~你这是刚来啊,还是已经准备走了周黎晚狗腿的笑挂在脸上:准备走了。姜弘衫瞬间有些不高兴:那你回我这干嘛就为了陪我吃顿早饭是吧。周黎晚没好意思提昨天是沈南州把自己带回来的,只是尴尬地笑着。吃完又赶着回警局,只是在临走的时候亲了姜弘衫一口。擦了擦满是口水的脸颊,姜弘衫瞬间乐了,指着周黎晚的背影笑骂道:这个死丫头,就知道哄我这个老头子!管家在一旁笑着,但是笑得有些深意。昨晚他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是作为活了这么久的老油条,他还是能看出点什么的。小小姐和少爷之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人都很是不对劲。又因为两人之间的关系,关家倒是没有往其他地方去想。只是今早去沈南州房间打扫的佣人说是,昨夜少爷抽了一晚上的烟,落的满阳台都是烟蒂。管家,再给我来点粥。被打乱思绪的管家,连忙接过姜宏杉递来的碗,转身去了厨房。初秋的早晨,秋风卷着落叶,别有一分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