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月礼还是觉得了解得不够,但他这次没有推开我。一边说着“公主不行”,一边往我衣服里伸。一次之后,月礼反客为主。他掐着我的腰,一下一下的来。几次之后,我受不了了。“月礼,月礼,咱们在互相了解一下吧。”“下次吧。”轻笑声在我耳边响起。屋里烛光亮亮闪闪,月亮起来又落。半个月后,青山和美然的成亲仪式准时举行。那天王宫完全被红色覆盖,青山来求娶的阵仗气派盛大。我本来准备今天离开王宫,美然宫里传来人,说人手不够,让我过去伺候。我到的时候,美然已经穿上嫁衣,她让我给她举着头冠。直到我手都举酸了,她也不说戴。我刚要把头冠放在一旁,就听到美然说:“六妹,我的头冠可是青山亲手做得,他用纯金打造了三天三夜,你可要为我保护好了。”话里话外都是在跟我炫耀。我没接话。她又开口,“听说你带了只野鸡回来,六妹你也太堕落了,虽然你是只黑孔雀,但你毕竟当过公主,也不能找只鸡啊。”她这话一出,周围人都在笑。我忍无可忍,“二姐教训的是,不过二姐你怎么一直在抓痒痒啊,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了吗?”镜子上的笑戛然而止。从刚才我进门开始,美然就一直在抓全身。刚才她抬手,我看到白皙的胳膊上全是抓痕。想必青山已经哄她吃了生子草。“我吃什么,与你何干,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伺候我的侍女。”我微笑耸肩。这人被戳中心思就破防,真得很无趣。之后我跟着美然去拜别父王。母后被关了禁闭,父王身边没有做人。美然刚叩首,就不受控制地呕起来。看着她呕吐的样子,我也被感染了一样。酸气一个劲儿往上翻涌,也呕吐了起来。周围人连忙叫来了太医。诊断过后,太医对着父王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