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宁岁岁蜷缩在床头,睡的正香。薄湛北圈着她的腰,将她抱得更紧,眼下闪过几分流光。宁岁岁被缠得动弹不得。想要挣扎。却被他捏着腰:“别动了。”声音低沉喑哑,隐含几分欲念。宁岁岁本能觉得不妙,不动了。薄湛北觉得她是故意的,低笑一声,抱着她入眠。薄老太太原本以为他们会吵架。可翌日。两人一起下楼。薄湛北一如既往的冷淡,但他余光从未从她身上挪开。宁岁岁和老太太道歉。“妈,昨晚是我不好,不该动手。”她乖顺,和从前一模一样。薄老太太也知道薄玉容娇纵,“岁岁,昨晚不怪你,是玉容不对。”宁岁岁深谙老太太对她好,但对薄玉容更好。“传话给薄元熙,要是管不好,就送出国。”宁岁岁皮肤娇嫩,昨晚那一巴掌,她做梦都在疼。他拉开椅子,牵着宁岁岁落座,无形之中,透出一股宣誓所有权的意味。薄老太太看他们感情好,乐得开心:“好。”吃过早餐,薄湛北牵着宁岁岁离开。出门前,他拿过伞,撑开。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几乎将她笼罩在黑色外衣之下:“不是说了让你别去工作室?”“不行,工作要紧。”“薄家饿不着你。”宁岁岁知道他永远无法理解,为什么分明能够背靠薄家,却要创业。更不想浪费唇舌,和他讲道理。“我喜欢。”薄湛北噤声,良久:“晚上带你出去散散心,马场,如何?”宁岁岁欣然答应。薄湛北将她送到工作室外,下车前,倾身,啄了啄她的唇瓣,依依不舍。“晚上见。”宁岁岁浅笑嫣嫣,打开车门,走出几步,折返回来。啄了啄他的唇瓣:“晚上见。”薄湛北嘴角轻勾,若不是还有公务,他真想将她时时刻刻带在身边。目送黑车离开,宁岁岁拿出钥匙,打开工作室的门。接连几天暴雨,工作室没人。冷清了许多。上午褚念来了,手里拎着点心:“岁岁。”“来了。”宁岁岁整理了设计稿,发给了客户,对方满意,已经将尾款打过来了。“我听说隔壁律所关了。”“霍学长的?”“我刚路过,他们在搬家。”褚念有些感慨:“这富家子弟就是这样,创业不过是图新鲜。”宁岁岁猜到霍阳服软了。她替霍宵难过,付出如此沉重的代价,还是没能抵抗过霍家。她强颜欢笑:“工作吧。”下午,宁岁岁接到了薄零的电话。“岁岁小姐,薄总给您送了衣服,您准备一下,稍后我们就到。”“好。”挂了电话,有人送来了骑马装。扑面而来的骑马风。“谢谢。”宁岁岁接过东西,进了更衣室。宁家不重视她,但为了做秀,也带她见过世面。她骑术不错,不过荒废了。薄湛北结束会议,赶到工作室。“二、二爷,您怎么来了?”褚念看着突然出现的薄湛北,瞠目结舌。“接人。”薄湛北一如既往的冷淡。“人呢?”“更衣室。”薄湛北走到更衣室门口,敲了两下,随即推门。“二爷——”褚念猛地瞪大了眼眸:“岁岁还在里面。。。。。。”就这么进去不妥当吧?推开门,薄湛北眼眸皱缩。她背对着他,正在穿靴子,极致的腰臀比显露。腰,细的不可思议。偏偏她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