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驽的幻想,M国军队的品格可谓“久经考验”,根本不值得信任。转念一想,如此多的人数,潜行根本不现实。说不定,守护外围的华夏哨兵,或者,一段区域的……背后一凉,拉着胡母驽往一株大柳树下的泥滩里爬去,为了活命,任凭腥臭袭入口鼻,湿冷侵入肌理……再想回忆,脑袋却开裂的痛,反倒又扒开了她一丝眼角……怎么?我还没有死?感觉上,自己好似看见了和煦的天空,腾空望见了白云,而后胸前暖暖的,贴上了什么人宽厚的后背,乘风浴雨而去…………再然后,沉沉睡去。殊不知,她倒下的声响吸引来了一队乌泱泱的人马,为首的是一位穿着银白色铠甲的英气少女,年纪终究超不过十七八岁,手中长枪与跨下一匹火红色的高大骏马用肉眼丈量,竟比雄壮的马身还要多出一截。俨然一位膂力惊人的女将!火红马儿喘着粗气,喷出的水气如两道斜着的水柱。一名双马尾的丫头打扮的女孩,察觉出前方大雪冰住的一具卧像不对劲,哭着喊着奔向马儿。动静之大,马儿险些悬起前蹄,幸得玉手一抚长脸,平复了躁动。“纸鸢,怎么了?”“郡主,那好像是小姐!!!”“好!果然如你家小姐所说,你的双眼可抵万金”顺着小手指得方向,马上之人神情露出一丝惊喜,本想一跃而上,但双眉一皱,像是想到了其中厉害。三月初春,虽天气还是寒冷,但冰雪己然消融不少,若全队人马冲上江面,必然导致冰面塌裂。“上下一干人等,待在原地,不得妄动!”女将喝止左右不得妄动,随即将长枪横穿在马鞍上,不跳下马,用手一撑,脚尖轻点马头,蜻蜓点水般,在有些厚有些薄的冰面灵动地跳跃。剔透映人的镜面上,划过一道丝绸迎风拂动的曲线。众人屏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