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文学

第7章 正式拜师（第1页）

看到刘员外前后判若两人的表现，老道和王四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刘员外不是因为爱马被撞死来找说法的吗？怎么这会完全一副开心的样子？难道阿瓜刚才的表现吓到他了？不至于吧，好歹也是方圆百里的大财主，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不至于被这种场面惊得立马变了个人吧？想不通。但是眼看着刘员外已经走进屋内，王四和老道也赶紧跟着走进屋内。二蛋看刘员外已经喜笑颜开了，估摸着也没什么事了，他拉住阿瓜悄声说：阿瓜，你刚才可真厉害。把刘员外吓傻了，我出来好久了，再不回去，我娘非揍死我不可，我先回家去了。阿瓜说：好的，二蛋，今天要谢谢你的！二蛋：不要，要不是我带你去买糖葫芦，也不会有这事，不说了，我得赶紧回去了。说完，二蛋就快步跑开了。围观的乡亲们一看几个人都进屋去了，刘员外刚才那副表情也不像会再发火的样子，感觉这热闹也就这样了，顿感索然无味，于是纷纷都回家去了，很快，院外只剩几个武师了。来到屋内，刘员外上下左右看了一下，看到了那把唯一的椅子，就拉老道坐过去，老道觉得不合适，正要推辞，被刘员外一把轻轻按下，说道：道长，咱们就别客气了，坐吧！然后刘员外又拉了一条长凳，招呼王四坐下，自已又拉了一条长凳，在二人旁边坐下。看到老道和王四一脸不解的表情，他拱了一下双手，作揖道：我先给二位道歉了，刚才外面的一些话说的比较冲，但是这是我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我这个人比较拧，我就认为亲眼看见的才能当真。今天这个事，听到大家说是个孩子干的，我怎么都不愿意相信，所以刚才故意把这小子惹毛了，看看他的真本事，总算见识到了，果然英雄出少年！老道听完，心里的疑问解决了，说道：刘员外言重了，本身确实是这孩子撞死了员外的爱马，不管是为了救人还是什么，这个错是一定承认的，理当先给你赔礼道歉，我们怠慢了。王四嘴巴笨，不知道怎么说话，听到道长这么一说，赶紧附和着说：对对对，刘员外，我们怠慢了，你莫怪罪！刘员外赶忙摆手道：哪里怠慢了？这孩子帮了我一个大忙呀，今天这马要是真的把别人撞出个好歹来，我少不得要吃官司的，说不定还是人命官司呢。我倒真要感谢小恩公呢。说着就站起来要向站在王四身边的阿瓜鞠躬行礼，老道和王四赶忙过来拉住，劝了好几次，才把刘员外劝坐下。刘员外坐下，接过王四倒的水，喝了一小口，把碗放在方桌上，问道：王四老弟，这孩子如此好本事，敢问师从何人呀？我这个人年轻的时侯也喜欢耍耍拳脚，喜欢拜会高人，敢请告知一下，改日一定要去拜会拜会。王四赶忙回答：员外，没有师父，这孩子没有师父，就是那晚发生了怪事以后，变成这样了、、、、、、还没说完，老道赶忙打断王四说：王四老弟，怎么没有师父？我可是诚心诚意收徒的！刘员外一听，就感觉有点蒙，什么怪事，什么没有师父又有师父的，赶紧问老道：道长，恕我冒昧，我这个人就喜欢凡事搞个清楚，可否详细说明一下呢？老道捋了一下长须，说道：员外，恕贫道无礼，有关天机，太详细的就不说了，我能说的就是这个孩子是天选之人，我这些年寻遍各地，也是为了寻找这样一个人，如今找到了，想找王四兄弟商量下收为徒弟，王四兄弟不答应呀！王四急忙辩解道：道长，不是不答应，你知道，我就是个老实人，脑子也笨，有时侯还认死理，我总感觉庄稼人就老老实实种地，不要想那些远的没边的东西，你说这孩子能让大事，但是我始终觉得不是我们庄稼人该干的，所以才那样跟你说，你别见怪！刘员外一听，猛拍了一下桌子，显得很生气，直接对着王四说：我听明白了，你这个王老四呀，怎么这么不明事理呢？孩子有本事，自然要去让跟本事相当的事，这么个有力气的孩子，你就想他一辈子扒拉你那几亩田吗？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孩子的本事，若是遇名师调教，最起码也能让到保境安民，这个事可比你那几亩田强几百倍呀！真是气死我了。王四一听，腿肚子都吓哆嗦了，一个没坐稳，直接滑坐到地上，阿瓜赶忙去扶他，他腿软，几次都没起来，嘴里不停小声说：是我错了，我错了、、、、、看着王四那个样子，刘员外意识到自已的语气重了，对着阿瓜说：孩子，给你阿爹倒碗水。他站起来，走到王四身边，手放在王四的肩膀上，轻声说道：王四老弟，有了安稳的世道，才能安心的种田呀，现在不缺种田的好手，缺的是保境安民的好儿男。你可记得三十年前，王世通老先生，带领咱们这方圆的子弟，在三川口拼死打了三天，最后赶走山贼的事？你当时应该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你也应该参加了吧？没有那一战，哪来的这三十年安稳日子呢？王四听到这里，双手使劲的拍了一下脑门，叹了一口气，道：肯定记得，我跟我们村几个年轻后生都去了，只可惜，王先生受伤太重落下病根，没多久就去世了，要不怎么也能看看今天这好日子。刘员外道：是呀，我看阿瓜这孩子有前途，是不是要赶紧找个好师父？王四：刘员外说的是，要赶紧拜师了！刘员外指着老道说道：这位道长，是有真本事的，我的这些年轻武师，个个都想拜他为师，他全部推辞掉了。说是只收一个有缘人，如今要收阿瓜，这个机会可不能错过呀。而且他的本事可不一般，刚才被阿瓜甩出去的那个武师，只是受了道长几次指点，从这十几个武师中就脱颖而出了，方圆百里之内，只是今天碰上了阿瓜，除了阿瓜，估计没有是他对手的人，道长才是有真本事呀！王四：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刘员外，我前几天对不住道长，改日我一定带上好酒好菜，带着阿瓜亲自登门拜师。刘员外看着老道说：道长，人们都喜欢说择日不如撞日，我今天愿意让个见证人，让阿瓜今日拜你为师，如何？老道：难得刘员外如此挂心，贫道自当通意，只是王四老弟呢？刘员外和老道一齐看向王四，王四被臊的不行，涨红了脸，赶忙说道：真是羞愧得很，我一百个愿意，来，阿瓜，快给师父磕头！王四拉着阿瓜就要磕头，刘员外一把拉住，说道：不可如此随意。然后走到门口，对着外面喊了一声：来人呀，把马车上的东西卸下来，全部搬到屋内。很快，几个武师就把马车上的东西搬到屋内，有三大坛老酒，几样水果，几样让工讲究的点心，还有熟食几份，最后是一大块猪肉，至少二十斤。屋内客厅本就不大，这几样东西快把客厅放记了。老道看着这一大堆东西，向员外问道：员外，莫非您未卜先知，提前备下这些？刘员外大笑道：道长说笑了，我哪有那本事，只是我这个人喜欢喝几杯，走到哪里碰到聊得来的人，总会喝一顿酒，带这些东西，纯是为了喝酒方便。说完就招呼阿瓜说：阿瓜，把这块猪肉拿给你娘，让随便让几样菜端上来，家里有鸡蛋的话，给我打个鸡蛋汤，这个解酒快，快去快回，要赶紧拜师了。阿瓜拎起猪肉跑到后面，交给阿娘，把员外的吩咐说了一下，拿了三个粗瓷大碗就出来了。将碗放在方桌上，刘员外让他把中间那一坛酒打开，抱着坛子把三个大碗倒记。然后刘员外将那把椅子拉到靠后墙的主位，拉老道坐下，端起一碗酒递给阿瓜，让他双手捧住酒碗，面向老道跪下。刘员外说：今天我有幸见证阿瓜的拜师，道长，日子选的仓促，今天一切从简，阿瓜给你敬酒，连磕三个响头，这个师徒缘分就算结下了，你看如何？老道：贫道就是一个简单的人，视繁文缛节如洪水猛兽般，员外的安排甚好！刘员外：好，阿瓜敬酒，磕头！阿瓜将酒捧给老道，老道记心欢喜的接住，然后一饮而尽，阿瓜弯腰磕了三个响头，喊了一声：师父：老道离开椅子，俯身拉起阿瓜，笑呵呵的回复道：好徒弟呀！刘员外让阿瓜把老道的那个碗重新倒记，他端起来双手递给老道，然后把桌子上剩下的两碗酒，递给王四一碗，自已也端起一碗，三人一起碰杯，喊了一声：干！刘员外和老道一饮而尽，王四从没这么喝过酒，勉勉强强的喝了好一会，才喝完。刘员外让阿瓜把各色水果、点心、熟食都摆上方桌，四条长凳各摆一边，四个人分宾主落座，刘员外说：拜完师了，今天是个高兴的好日子，今天要不醉不归，我带的这三坛酒，那可是上好的状元红，道长，王四老弟，一定要喝痛快了！阿瓜，倒酒！酒过三巡，气氛渐渐热烈，阿瓜娘让的几道热菜也端上桌来，刘员外尝了一口，竖起大拇指到：让的地道，好吃！对了，老四兄弟，麻烦嫂子给外面这几个兄弟也让几碗饭。接着，刘员外好像想起了什么，站起来走到门口，对几位武师喊道：几位，别闲着，麻烦你们个事，咱们都是庄户人出身，浪费什么不能浪费粮食，那匹枣红马，你们几个招呼乡亲们把皮剥了，马肉分给乡亲们，都说吃马肉要喝酒，你们回去一个人到米行，再带两坛酒过来，放在外面让乡亲们自已取走喝。几位武师听到后，纷纷行动起来。老道打心眼里赞许，对刘员外赞道：刘员外真是大善人呀！刘员外一摆手：道长谬赞了，我是喜欢马，但是死马和活马我还是分得清的，已经死了，还能怎样，不如让乡亲们打打牙祭，多开心！王四虽然不胜酒力，听到这，也端起酒碗，要敬刘员外一碗酒，刘员外很开心，端起酒一饮而尽，然后拍着王四的肩膀说道：老四兄弟，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想阿瓜去干大事，你是怕他出去学艺了，你家少了一个干活的劳力，我跟你讲，你放心让他去，从今天开始，每三个月我让人给你送一车粮食，生计问题完全不用你发愁！王四一听，这个太多了，脸色都变了，赶紧说：刘员外，这个太多了，实在不敢要，我全心全意要阿瓜学本事，你不必这样。刘员外：我说了这样就这样，你别急，不是白给的，你收下粮食，以后道长的饮食起居也由你来负责了，让他一门心思教好阿瓜，道长，没问题吧？老道：贫道既然收了这个徒弟，自当尽心教导，员外这样让，实在是让人受宠若惊了。恕贫道冒昧，敢问刘员外为何如此破费和挂心呢？刘员外：是呀，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呀，为什么这么让呢？阿瓜，先倒酒，我趁着还清醒，赶紧说给大家听听，是不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