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赔不是,硬是要我挑选,我就选了这几个样式。”“然后呢,这点小事安儿不至于向我汇报。”陈氏淡淡看了一眼绣品,不以为意地甩了下袖子,取了茶壶,放了茶叶,开始煮茶。“然后,”常安舔了下嘴唇,继续道,“巧燕想跟我借二十根金条。”“二十根金条?”陈氏烫杯的手停下,不确定地问。“是,二十根。”“有说是要干什么吗?她一个丫头片子,拿那么多钱干什么?”“娘亲,我也是这样问的。原来是林姨娘跟库房支取银子,去外面放折子钱,钱暂时收不回来,库房账目对不上,怕母亲父亲知道了要怪罪。她们就想跟我借金条补上,安儿不敢擅自拿主意,便来告知母亲。”常安老实交代,没有添油加醋。陈氏坐首了身体,掏出手帕轻轻擦拭手后将其搁置一旁,语气稍微冷道:“不必管她们,谁欠钱谁还上,就凭这几个小布料就要诓你二十根金条,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常安摸了摸鼻子,陈氏想得跟自己是一样的,看来自己没借给巧燕是对的。看向桌上的香袋,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常安脸上发烫地小声道,“问题就出在这,我原本也是不想理,只是拿人家手短,我跟巧燕说,这事要让母亲父亲知道,纵然挨骂,也得受得,母亲能跟父亲说说吗?让父亲知道了也别太生气。”听到自己女儿居然叫自己帮忙跟夫君说另一个女人的好话。陈氏像是听到世界最好笑的笑话,冷笑道,“安儿,我才是你的母亲,你是嫡女,她不过只是一个姨娘,几个上不得台面的香袋,竟使得动你亲自叫我跟你父亲说辞?”这尊卑有序等级森严的古代,常安老不自觉用人人平等的眼光来看待,见陈氏有些动怒,常安很是羞愧,暗自骂自己真是猪脑袋,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