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一些暂时忘却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他想起了手废掉前,发生的事了。跑车,亲吻,群殴,玫瑰花,和那些难听的,却发自真心的实话。看着那些不断闪回的画面,他的嘴角咧开一抹笑。带着无尽的自嘲,和无边的落寞。在监护室这几天,陆凛言再没说过一句话。他只是沉默地看着窗外慢慢盎然的绿意,连眼睛都很少眨动。只有在有人推门而入时,他会闻声回头看一眼。发现不是阮相宜之后,他就会收回视线,继续发呆。几个兄弟从没见过他这么萎靡不振的样子,又不敢刺激他,只能陪坐在一边。等到搬到普通病房后,他看着齐聚一堂的亲人朋友,依然没从里面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这才皱着眉问起来。“相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