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等身份能比的。春草恨不得一巴掌呼过去!就是二爷也不敢如此跟她们夫人说话!林之念抬抬团扇。春草退后一步。林之念看向两人,依旧肉眼可见的情深义重。更不要提——两人身后还跟了一位十岁的孩子。就是说,陆大牛当年在没有失忆、没有瘫在床上的情况下,没有回家,现在却突然回来了。回来做什么?让长辈做主成婚?孩子都那么大了,可见不是;突然想父母了?要尽孝?总不能是那位女子,正经的夫人不做,想要回来做妾跟人分享相公?至于认祖归宗?早有这样的想法,不至于拖了十多年。可人偏偏回来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有利可图。那么,这样的人就多了。林之念笑笑,声音平稳:“失礼了,得知过去的人活着,有些动容……”罗绒儿可没有从这几个字里听出动容,从她进门起就很奇怪。来之前,她已经做好了,夫君的原配得知死了的‘依靠’回来后,不顾一切的冲上来,跪在相公脚边哭得感天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抓着相公的裤脚诉说这些年的苦楚,失态得让众人嘲笑她罗绒儿以后要跟这样的村妇做姐妹。可是,没有。甚至她想象中的,日日以泪洗面,怯懦、粗鄙妇人形象都不是。那个女人稳稳的坐在那里,珠翠金钗,步摇轻盈。如果她没看错,刚刚抬起的扇面用的是她罗家不敢怠慢、夜以继日赶工、小心又小心地敬献给皇商柳家的云绒丝。此丝柔软细腻,是制作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