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拿捏江离,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江母身上下手。傅临洲深刻明白这个道理。这不,江离再想逃离,也只能恨恨的瞪着傅临洲,她真的一次又一次的见识到傅临洲的无耻。根本没有下限!“特效药多少钱?”“只要你乖,则不需要钱。”傅临洲沉着脸,没想到江离能死撑到现在:“但我也无妨告诉你,新的特效药是从M国那边研制的,一颗药起码上万块。”一颗药就要上万块,堪比金子啊!这怎么不去抢钱呢!江离死死咬牙,不仅是被傅临洲给气的,更多的是因为例假,而导致肚子疼痛,小脸越发苍白,额头微微渗出汗水。注意到江离的异样,但傅临洲并没有多关心一句。而是不耐烦的催促江离,现在就给他答案!直到江离有些站不稳,踉跄几步,她揉着肚子,咬牙道:“我现在暂时不想跟你说任何话,明天我会过去医院,找医生问清楚。”见江离是真的不舒服,傅临洲想搀扶着江离找地方坐下。但他还没有碰到,江离就躲开。傅临洲气的牙痒痒:“江离啊江离,你都难受成这个样子,对我服软很难吗?行,那你就痛着吧!”他转身大步离开。但也不是直接就走,他随意找了个地方抽根烟。打算等江离实在是疼的走不动路的时候,他再过去,相信江离肯定就服软了,这强硬的性格,必须得好好治一治!见傅临洲走了,江离松口气,她用力摁着小腹。现在她得先到马路边去拦出租车。下一秒,她却腿软的往地上摔去!就在江离以为要摔个结实的时候,却意外的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是那股让她安心的檀木香气。瞧着江离苍白的小脸,霍伯言眉头紧锁。他动作轻柔的抱起江离。漆黑的眸子里盛满了焦急和紧张,低沉的嗓音紧绷着:“别怕,我带你去医院,很快就没事了。”不知道为什么,江离窝在霍伯言温暖的怀抱里,好像肚子都没有那么痛了。她眉头轻蹙,闭着眼睛。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猫咪那般,在霍伯言的怀里蹭了蹭,要寻求安慰一般。霍伯言抱着江离坐在后座,他用外套紧紧的包裹着江离,低垂着眉眼,心疼在眼里快要满溢出来。他是觉着时间差不多,想提醒江离该回家。但江离迟迟不回信息,他才知道江离下楼后,一直都没有回来。如果江离回家,必定会告诉他。生怕江离出事,他当机立断下楼去找江离。加班的疲惫,让江离昏昏欲睡,但肚子的疼痛,让她一会醒着一会又睡过去,大脑也有些迷糊,小嘴嘀咕着:“傅。。。。。。傅临洲。。。。。。药。。。。。。”她的声音太小,霍伯言并不能很清晰的听出来,但看着她痛苦的表情,男人深邃的瞳眸里是心疼。而且,即便他不能听清,直觉却告诉他,是个男人的名字。这叫他心脏微微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