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今日是冯苒大哥过生日,包了朋悦楼宴请朋友,整个二楼都是赴宴的人;三楼有几个雅座,冯苒和徐白上来透口气。怔愣下,冯苒立马要下去,徐白拉她:“别急……肯定是出了事!”冯苒执意要冲下去。徐白稍慢一步,就见二楼血流成河。冯家随从全部膝盖中枪,跪地不起。一杆枪对准了冯苒的脑袋。徐白放慢脚步,瞧见了为首的男人。他身材高大,肩膀宽阔,头发比军官的稍微长一点,气势迫人;而那双眼眸如点漆,璀璨明媚,使得他五官格外英俊。他闲闲站定,漫不经心把白色衬衫卷上去,露出肌肉虬结的小臂。几滴血,落在他衬衫胸前,慢慢泅开,似鲜艳欲滴的花。他扫视了冯苒,又把目光投向徐白。徐白一改方才下楼的混乱,脚步稳定、气息平稳:“西爷。”“你认识我?”萧令烜打量她。穿着淡绿色旗袍的女子,身段高挑、纤瘦,白玉似的皮肤,唇不点而红。有几分姿色。他可能睡过。“我叫徐白,是萧珩的未婚妻。我爷爷在世时是军政府的徐茂清师长。”徐白道。萧令烜收回视线。那可能没睡过。姓徐的老东西很刁钻,要是碰过他孙女,萧令烜应该会记得。不过姓徐的己经死了,他儿子不争气,卷钱与戏子私奔去了南洋,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他又扫一眼徐白。“西爷,冯团座在军政府当差。不管他犯了什么错,能否卖个面子,请大帅发落?”徐白继续道。萧令烜收回视线,索然无味。大概女人那张红唇,不说情话、而谈政事,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