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指的离婚申请。难道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在策划和自己离婚了?可自己却什么都没发现!江肆扬追去胜利滑雪场,得知她来过这里。那她肯定是去火车站了……想到这里,江肆扬急速地朝着火车站的方向赶去。火车站。“前往常市的火车马上就要检票了,请乘客们拿好行李,有序检票上车。”标准的播音腔传出。等了一天的周锦婉表情平静,她提起简单的行李。又看了眼简洁的火车站,才朝着火车站台走去。马上要过年,上车的队伍排的很长。但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多年没见的父母,周锦婉的脸上就多了几分挂不住的喜悦。一个,两个,三个……她数着数,看着前面的人上了车,终于轮到自己了。递票出去的那一刻,她的视线里突然间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一脸焦急的江肆扬。她愣了下,没想过江肆扬会出现在这里。但周锦婉的手却飞速把票递了出去。随后她头也不回的上了车。火车的鸣笛声响起时。周锦婉坐在火车上,看着外面焦急的身影,默默地想着。火车启步的那一刻,江肆扬终于发现了一抹侧颜。和周锦婉长的一模一样,他激动地冲着她喊出声。“周锦婉!”“周锦婉,你看看我!”“婉婉!”他拼命地冲着她挥手,拼命地冲着她喊。有一瞬间,她明明转了头马上就要和自己对视,可她又很快转了回去。江肆扬跑的额头满是汗渍,急的在冷的发颤的冬天里,让他背脊冰凉一片。“同志,这里不可以奔跑,请您离开。”火车行驶的越来越看,江肆扬的脚步再也追不上她。火车站的工作人员见他要追火车,急忙赶来拦住了他。江肆扬蹙眉,挣扎也无济于事,加上任务在身,他只能离开。最终,他离开了火车站。回到军区大院,孤寂清冷的家属院让江肆扬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空无一人,没有人会对着他笑着问:“肆扬,回来了?”没有人会在家里烧着暖烘烘的炕让他暖手。1也没有人烧好热菜热饭让他赶紧洗手吃饭了。只剩下燃烧过后发黑的炉子,冰凉一片。只有台面一丝不苟,像是没有人来过厨房。江肆扬突然间记起来,她已经很久没问过自己有没有吃饭了。仔细算下来,已经是半个月之前的事情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竟然瞒着自己离婚。江肆扬去找了政委,政委冷冷扫了他一眼:“自己签的字,没什么好辩驳的!”“离婚已经成定局,好好的人不知道珍惜,现在后悔也没有用!”政委其实很早之前劝过周锦婉的。但她那个时候态度何其坚决,无论自己说什么好话。她都是说:“远在千里之外的父母还需要我照顾,我不想留在这里,我和江肆扬之间早已没有感情。”“如果继续留下,我宁愿一死。”政委真怕出事,周锦婉是好不容易招来这寒冷之地的老师。所以只能答应了周锦婉的要求,前提是拿到江肆扬的签字。结果,这小子,竟然真的签字了。江肆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部队。怎么偏偏就是今天?她明明答应了要和自己去滑雪的,是因为自己没想起来吗?可自己那个时候是真的有急事啊。江肆扬跌跌撞撞地回到家里。旁边的张嫂子正巧出来泼水,看见江肆扬冷呵了声:“哟,江营长,您下班了。”阴阳怪气的语气江肆扬听了出来。江肆扬不明白地看着张嫂子:“嫂子,我得罪了你吗?”张嫂子呸了声:“你是没得罪我,但你这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男人,我看着就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