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强扔掉傻姑回来,走到水池边。洗着手上的血说,司家会不会找来?田贵花笑道,当初付十万块钱时,我让司家女人写了一笔,生死皆由我。司家不疼这女儿,卖的时候,一点儿没有舍不得的意思。这傻姑,估计在司家,连条狗都不算呢。赵大强点点头,这就好,扯上官司总是麻烦事。说着拿了毛巾,擦干手上水渍。转身去看看元宝,元宝头上的伤,丁文秀己经包扎好。赵大强俯下身问,元宝,还疼不?元宝摇摇头,现在不疼了,先前可痛了。赵大强安慰道,明儿,后爷爷给你买好吃的,给我们元宝好好补补。元宝欢喜道,好呀好呀,买榴莲,妈妈和我都喜欢吃,不许毛毛和豆豆吃!赵大强温和地说,买买买,买个大榴莲,都给元宝吃。哄乐了元宝,这才去看躺在地上的亲孙子毛毛。毛毛头上的血,还在缓缓地流。田贵花这才向赵大强说:“毛毛怎么样?豆豆,你去锅底抓一把灰来。”豆豆怯怯地去灶房,捧来草木灰,放到赵大强手上。赵大强把草木灰,按在毛毛后脑壳上。不一会儿,血不流了!赵大强摇摇毛毛的身子。毛毛睁开眼睛,茫然而呆滞地看着赵大强。赵大强有点愣怔,这毛毛,看人的眼神,怎么是这个样儿?“毛毛咋呆不拉叽的?”赵大强掉头对田贵花说。田贵花听得这话儿,心里乐了。这要是跌傻了更好,以后连媳妇也省了!面上却不露,田贵花走过来,探头看看毛毛。“傻姑生的,呆不拉叽也正常,只是以后别发狂,吓死人了。”田贵花装成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