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两位宫总,真是稀客呀!”来人穿了一件骚气冲天的花衬衣,跟刚从海边飞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似的。名泰的老板,叫耿怀景,龙城耿家的人。“景少这是去哪里浪了?看着春风拂面啊。”宫言之打趣道。“别提了,本来计划带人出海去玩,结果没去成。”“怎么了?难不成还有人敢放我们景少的鸽子?”“倒也不是,就是听说了一件事,不想去了。”耿怀景看了宫慎之一眼,突然拍了拍手。很快,领班带了好几个男孩女孩过来了。“两位宫总,今晚的消费算我的,你们随意啊。”话落,女孩子们就分别过去坐到了宫慎之和宫言之身边,男孩子们则负责开酒倒酒。宫言之和宫慎之交换了一个眼神,心说这孙子不对劲啊。不过耿怀景在凤城一向低调老实,应该不至于存了什么坏心思。宫慎之心情烦,方圆三米内弥漫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不等人家女孩子靠过来,他就一个冷眼扫了过去。女孩子是新来的,虽然经过专业的培训,可第一次面对这种状况还是吓得不敢动。那耿怀景不知道想到什么,冲那几个女孩子摆摆手,示意她们下去。“宫总情绪不高啊。”耿怀景凑过来:“我这还有一张王牌,要不要给宫总你看看?”宫慎之没反应,宫言之来了兴趣:“景少这话说的,有王牌还藏着掖着,你去我那的时候,我什么时候对你藏着掖着了?”耿怀景立刻道:“等着,我这就亲自去给你们叫。”等耿怀景一走,宫慎之也坐不住了,想要出去抽烟。刚把烟点上,就见耿怀景跟一个服务生交代了几句,然后朝着另外一个包厢过去了。进门之前还轻蔑地朝宫慎之和宫言之的包厢看了一眼。宫慎之捏着烟走了过去。有人从里面出来,宫慎之趁机就跟了进去。包厢很大,里面甚至还带了室内泳池。宫慎之进去之后没有直接过去,而是靠在柱子上继续抽烟。就听里面有人高声问耿怀景。“景少,怎么样,他什么反应?”耿怀景嗤了一声:“能有什么反应?我让人去叫轻轻了。轻轻可是我这刚捧起来的王牌,不比苏凝儿差。”“再说了,苏凝儿又不是他的女人,我这是听说了他跟苏凝儿的旧情,算是跟他打个招呼。”有人笑道:“景少这口味独特的,怎么就专捡别人玩过的。”耿怀景哼了一声:“你们懂个屁。”“当年我第一次来凤城就认识了成然和苏凝儿,当时简直惊为天人。”“这么多年了,苏凝儿终于离开成然了,怎么也得弄到手过过瘾。”还不忘招呼其他人:“你们谁还惦记苏凝儿,排队。”有人笑起来:“别说,当年苏凝儿跟宫慎之分手后我们好几个还琢磨着把她弄到手玩玩呢,要不是突然冒出来个成然,哥几个早就尝鲜了。”“可不,当时她被宫家扫地出门,又欠了一屁股债,还不任人宰割?都怪成然坏事。景少你要是的手了,别忘了让我们几个啊。”宫慎之随手扔了烟,四处一看,在角落发现了玩高尔夫的设备,边上正好还有球杆。他过去抽了一支比较趁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