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怀疑了齐家人脑子的病,是不是比从前更重了。从一开始自己就不想见齐子赋好么谁要他们在这儿等了朝夕没忍住,叉腰骂齐语嫣:你怕不是个一流的画师,旁人不给你脸,你自己却能给自己将脸画得又大又圆!我家姑娘看见你们兄妹,都只觉得晦气!你们自己巴巴地凑上来,在容府门口赖着不走,现下还说得好似谁求你们来一般,居然还要同你们道歉了齐语嫣听完气得脸色铁青,看向容枝枝道:容枝枝,你也不好管管你的奴才!你听听她说的都是什么话主子说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一个狗奴才插嘴了齐子赋被朝夕这样一骂,也觉得很没面子。容枝枝面无表情地道:朝夕是奴才,也只是我的奴才,还轮不到你来教训。这里不是你们齐家,我也不是你们齐家人,你想耍威风,回你府上去耍!我也不觉得朝夕那句话说得不对,反而是你兄长应当套好链子,莫要放了一些疯狗出来咬人!齐语嫣指着自己的鼻子:你骂我是疯狗她气坏了,忙是看向齐子赋:哥哥你看看她,她说的都是什么话!齐子赋也不赞同地蹙眉,看向容枝枝道:枝枝,虽然语嫣方才是莽撞了一些,但是也不应当这样说她,你……容枝枝没耐心听他废话下去:你知道是她莽撞就好。还有,齐大人,我与你已经和离,有劳你称呼我为县主。若你放任你妹妹下回继续在本县主的面前大呼小叫,本县主不介意教一教她规矩!齐子赋一哽。心里十分难受,这不止是因为,枝枝与自己生疏了,自己连叫她的名字她都不准,更是因为她如今已经是县主,而自己却将要获罪。他感到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渐渐如同天堑,好似他再也配不上她了一般!齐语嫣险些被容枝枝的话气哭了,忙是对齐子赋:哥哥你看,她如今当了县主,就看不上我们了!你还事事为她着想,生怕她出事,偏要过来劝她,她这样的人哪里配得上你这般为她筹谋!齐子赋听着,脸色也是更加难看。这两兄妹的话,当真是将容枝枝给听笑了,偏身扫向他们:好,那你们倒是不妨说说,你们为我筹谋了什么我从你们身上什么都没得到过,却平白承了你们这天大的人情,你们也不觉得自己可笑齐子赋压了一下火,也有些心烦。见齐语嫣还想说什么,他警告了妹妹一句:好了!是你自己说,你也想好好劝劝她,我才同意你一起过来的,但是你瞧瞧你,你一直在说什么他纵然是对容枝枝态度不好,感到心里不舒服。可他到底也不是傻子,并非是察觉不到,因为妹妹的几句话,枝枝对自己更厌恶,更不耐烦了!齐语嫣重重地哼了一声,这才不情不愿地闭嘴。齐子赋这才看向容枝枝,开口道:我听说,沈相先前在诗会上,提出已经去容家对你求亲了,不知可有此事朝夕不客气地讥讽道:是又怎么样此事与齐大人你有什么干系吗难不成是见着相爷也心悦我家姑娘,终于明白是你自己瞎了眼,错把珍珠当鱼目,错把内奸当心肝,这会儿后悔了可惜了,你后悔也没用!你半分比不上首辅大人,无论你说多少好话,我家姑娘也是不会回到你身边的!若是从前在齐家,朝夕这样说话,是有些莽撞的,可如今她已经是县主身边的大丫头,常言道打狗也要看主人。在齐家人面前说点什么,她是半点都不担心给姑娘惹祸了。容枝枝也的确没有责备的意思,毕竟有时候亲自骂他们,也挺累人的。齐子赋听完了朝夕的话,沉着脸看向容枝枝,问道:你也是这样想的你也觉得相爷什么都比我好容枝枝不咸不淡地反问了一句:难道不是吗齐子赋听完差点噎死。容枝枝故作不解,又问了一句:或者你疑心,你有什么地方比相爷出挑是容貌、声望、气度、人品,还是能力不如你说出来,我也好帮你清醒地认识你自身。齐子赋听完,脸色更是胀红,可他就是再不要脸,也不可能真的说出自己哪里比沈相出众的话!他沉眸道:我也不是想同你说这些!我只是想叫你认清楚现实,你不过是一个二嫁妇,沈相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真的想娶你!容枝枝:哦齐子赋以为她听进去了,接着道:想来他不过就是瞧上了你的美色,想纳你为妾罢了,难道他不怕娶你丢人吗他不会让你当正妻的!我是担心你被他骗了,才好心过来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