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着爱他的话语似乎还在耳边徘徊,可她转眼就为了别的男人来求自己,厉承衍真想就这么捏碎她的脖颈。她的爱就这么廉价吗?厉承衍已经在忍耐,可她还是不知死活的在问,“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他?”他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既然你这么爱他,那我要你用自己的自由去换景朗的自由。”她害死了他的母亲,她所做的每一次都是心机叵测。在她两年牢狱结束的时候,他就不该再去见她了,他们之间早该段了。知道不该,他却还是放不下这个女人,所以忍不住在她出狱那天去他们曾经的婚房看。知道不该管她未来的一切,却更受不了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一想到将来景朗也会娶她,跟她睡在同一张床上,享用她的身体,怒火就快要将他灼伤。“按照现在的证据,景朗怎么也要判个五年,我要你这五十年里不准离开厉家一步,乖乖呆在我身边。”她不假思索的答应,“好。”她答应的却快,厉承衍的心就越躁。也不知道酒精占了几分,他躁动的扯下她的衣服,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那么现在,就来履行你该尽的义务。”他薄凉的唇瓣吻过她的唇角,她的下颚……脖颈,锁骨。衣服一件件落下,他火热的身体越贴越近。她身上已经没有了蔽体的衣物,可他衣着完好,不过解开了几个上衣的扣子和一条皮带。身下的沙发柔软,可秦念初却浑身僵硬。在客厅,压在沙发上就剥掉了她的衣服……做,爱。听起来多美的词。是爱啊。可他却连做。爱都在轻贱她。她红彤彤的眼眶中盈满泪光,紧咬的下唇被他一遍又一遍的亲吻啃噬。“哭什么?想为景朗守身如玉。”他吻到一片咸涩,是她的泪水,“会不会太晚了,我们睡了太多次,现在开始守身,太晚了。我了解你身上的每一寸。”她终于忍不住哭喊出声,一遍遍的叫着他的名字。“厉承衍!厉承衍,厉承衍……”你不过就是仗着我爱你,才这样欺负我。厉承衍不想去看她为别的男人泪流满面的脸,将她翻过身去,却看见她本该白皙细腻的后背是大片狰狞丑陋的痂。他终于顿住。她哽咽着将他推开,胡乱的扯过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丑陋,恐怖是吗?不想再碰了是吗,那最好不过。”反正都是拜你所赐。他定定的看她掉着眼泪,胡乱的穿着衣服的样子。最后,还是一把将她捞起,横抱着走进了房间,抛在了两人曾经躺过不止一次的床上。刚套上的衣服又被尽数剥落,他几乎疯狂的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处。她纤弱的身体深深陷入他的床中,被他浓烈的男人的味道彻底包裹。他似乎想要将这两年来缺失的全部补上。这辈子,她都逃不出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