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彻三下五除二,将秦清裕龙袍脱了个干净,一件内衫都没给她留,将她玉体狠狠往御榻上一扔。秦清裕迷醉,身子软下来,人老实了,但嘴里不老实,还能低低地骂人。“混账,给朕灌了什么东西。”“朕要你付出代价……”两条白嫩的藕臂缠上他脖颈,第一下还没扔出去。楚彻脸色凌厉,但语调依旧温润如玉。“陛下,血贱脏了您的衣服,我替您更衣。”或许是楚彻的怀抱很温暖,秦清裕迷醉中,玉颊蹭到他宽大有力的胸膛。她舒服地哼哼唧唧,真的阖上眼,在他胸膛前睡过去。这下,楚彻用力地将她扔上御榻,丝毫不留情。砰!御榻很柔软,但重重落下来,也让人不舒服。女帝秦清裕被折磨的哼唧两声,雪白的玉体在床上翻了个身。她仅穿了一件大红刺绣肚兜,系带松松垮垮地垂下来,衬得她肌肤雪白细腻,十分惹人瞩目。她放松地横卧在御榻上,窈窕玲珑的身段,臀部显得坚挺浑圆,腰肢柔软纤细。再往上,胸部地双乳巍然高耸,夺人心目,如同她本人气质一般,无论何时何地都散发自信的高傲魅力。楚彻只是看了她身体一眼,继续给她换衣。他人在古代,曾拥有数个侍女,平日里还有官场官员的酒楼相约,怎么会缺少女人。但不得不说,秦清裕的身材比例很完美。楚彻伸手窸窸窣窣拉下她亵裤。他一边给她更换亵裤,一边想着。若是每次他都将秦清裕迷醉,那三个月的雇主任务很快就会过去。奖励十分轻松就能到手。这个疯女人!只有迷醉了她才能老实。他手刚触摸到细腻光滑的肌肤,忽然,一双雪白的玉腿狠狠踹上他面门。女帝秦清裕因为羞愤,玉颊染上滚烫的红色。“混蛋!把大胆狂徒拉出去砍了!”楚彻猛地反手就扇过去,就是一记响亮的大巴掌。啪!楚彻反手将秦清裕扇了一个大耳刮子。“书契里加的条款,不许打脸!”他进宫前,特地寄书信一封:楚十七定会遵守书契按时前往,在下也有要求,不可毁脸。接任务不毁脸,这可是他吃饭的家伙。秦清裕被重重扇倒,她翕动两下红唇,不知道低低骂了什么,迷迷糊糊说着话,翻了个身沉睡过去。楚彻这才发现,她眼睛就没睁开过。合着,刚才全都是梦话?这疯批,梦里都在砍人的头?他翻过她身子,抡起巴掌对着她雪白圆润的臀部,开始打她屁股。还疯不疯?还骂不骂人?打不打人?疯女人,你刚才抽我多少下,我还你多少下!啪!啪!啪!内殿里响起打屁股声音,十分轻脆悦耳。打的你满地求饶!叫你明天下不来床!响亮的声音,让殿门外等候的曹公公,心里很是疑惑。曹公公眉头紧锁,仔细聆听,觉得困惑。奇怪,刚才天黑之后,内殿里就没有亮起过灯烛,也没有面首吃痛凄厉的惨叫。这和过去陛下找面首时候发生的事,截然不同。现在,内殿里又传出如此诡异的拍打声。这声音,会是什么?“曹公公,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兵部尚书司马庆,户部尚书等人站得早就不耐烦,他们也听见了奇怪的声音,漫长的等待让他们顿感无趣,刚好竖起耳朵仔细听。“有些像是,拍手?”“不不,像是击打。”曹公公神情严肃,有些不悦道。“几位大人,今日陛下乏了,有事明日早朝再议。请莫要妄自猜测陛下的私事。”户部尚书等人交换了个眼神,心中都暗暗有个猜测。难道,陛下玩腻了寻常男宠,开始玩扇耳光的戏?这声音,很明显是肌肤与肌肤相处,击打出的拍击声,不就是有人在重重扇对方耳光。至于扇耳光的人,定然是君临天下的陛下。而承受屈辱的人,定然是忍辱负重的男宠!几名老臣嘴角露出意味难明的笑容,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内殿,转身离开。只有门阀宗亲黄将军没有离开。黄将军脸色铁青,十分难看地守在殿门外,如同一尊怒目金刚。曹公公劝道:“黄将军也请回吧。”“不用,曹公公歇息吧,下官在此守候。”曹公公摇了摇头,揉揉困倦的眼睛,也坚守在殿门外。……楚彻打屁股累了,在秦清裕身侧躺下。按照书契中的约定,他必须待够到子时才能离开,还有约莫半个时辰。雇主的打架过程,直接影响到评级奖励,不可疏忽,这半个时辰他也不能浪费,得增加雇主的体验感。为了提供更好的体验感,助她摆脱对高僧的执念旧疾,他揉揉酸胀的手,温声软语劝导她。“陛下,一个秃驴而已,有什么值得可惜的,在我看来,陛下你就十分完美。”他开始回忆曾经熟读背诵的诗词。他背出的诗词,在女帝朝代中从未出现过,轻轻松松就能人前显圣,让人觉得才华横溢。“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他声情并茂的背诵情诗,开始起鸡皮疙瘩。嘶,古人写诗都那么肉麻?这个诗,他是非背不可吗?他转念一想,只要背够半个时辰的古诗,说不定曹贼任务奖励就能上一个等级,获得的文臣武将等级也会相应增高。区区半个时辰,他能捱的过去。楚彻放低了嗓音,语调也放慢,如沐春风的沉音,透出浓浓真挚的深情。“新涨平堤,几见鸳鸯两处飞。”“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约定的时间到。楚彻提起衣摆,推开精致的雕花殿门,离开了内殿。他一身袈裟虽有残破,但干净的面庞,俊美绝伦,宛若天上谪仙人,尤其是那双微长的眸子,深邃如渊,闪烁着星光。他身姿清冷,站在那就如一卷水墨画。守候已久的曹公公,震骇地瞪大眼,惊讶到缓不过神。怒目金刚黄将军,同样惊愕地呼吸一滞。居然有面首活着走出了内殿?而且,身姿挺拔,神采奕奕,虽有外伤,但并没有被伤到实质。这在几年里,从未发生过。就连侍奉女帝已久的曹公公,都惊愕张了张嘴,好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楚,楚郎君,陛下睡了?”北庆国官员从不会用正眼看男宠,也不屑于称呼。但这一次,他们换上了正式的用语,一声郎君,是敬语。是他们对入殿人的肯定。楚彻点点头。“书契里约定的报酬,是按单次给的,今夜可以结账了吧。”“可以,可以,楚郎君请随咱家来。”楚彻不知道的是,他刚离开内殿,御榻上的女帝睁开了绝美凤眸。“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