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粒飞起一脚把他踹老远。其他人见状,刚要说出口的猥琐话又收了回去。惶恐不安的打量着贡粒。也有几个不怕死的,指着贡粒吼道:“你竟然敢踢陆家少爷?你就不怕陆少爷封杀你,让你寸步难行……”念笙走过去,对梨冲道:“梨冲,几天不见,你这威风都抖到我的面前了?”梨冲狼狈的爬起来,恨恨的瞪着念笙。“霍小姐,我在自家里会客,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管我?”念笙道:“凭你打扰到我老公休息了。”梨冲瞥了眼司桥笙,梗着脖子道:“他是陆少爷,我也是。凭什么我得让着他?”念笙冷冷道:“他是矜贵的陆少爷,你连屁都不是。立刻给我滚出陆家。”梨冲怒不可遏:“霍念笙,这里是陆家,你凭什么管我?我不走,该走的是你。”司桥笙皱起眉头:“贡粒,把他们的胳膊都给我拆了丢出去。””是。”贡粒一个移形换位,眨眼的功夫,这群人的胳膊全部脱臼。司桥笙呵斥道:“再不走,就不是卸胳膊这么简单。要我请警察上门,把强闯民宅的你们关进大牢里去吗?”梨冲的狐朋狗友一哄而散。梨冲赖着不走,贡粒狠狠的揍了他一顿。梨白却忽然冲出来,护着梨冲:“你们别打他。”贡粒只得停手,望着司桥笙。司桥笙眯起鹰瞳,几日不见,梨白就对这个儿子产生了母爱,这让他很是意外。梨白跪在地上,哀求念笙和司桥笙:“求求你们,放过他吧。他心眼不坏的,不过就是行事乖张了些。这些天,他对我很孝顺,事事维护我。”念笙道:“可他把陆白气走了。”梨白望着念笙,摇摇头:“你真的觉得陆白是他能气走的?”念笙困惑不已。梨白这话里有话啊。“什么意思?”梨白看了眼梨冲,大概是母亲天性使然,她说出了一件秘密:“最近的陆家,看着平静,实则暗涌波动。很快就有大事情发生,陆白和几个兄弟这时候跑出去,分明就是出去避难的。”念笙脑海里不知为何忽然又想起地下室的遭遇,那道诡异的人影告诉她:“你只是他的替身。”念笙全身如被电流击过,如果她这个替身逃出生天了,那又是谁倒霉?难道是这陆家庄园的人?她拼命摇摇头,又觉得这些幻像未必真实,她不该庸人自扰。司桥笙觉察到念笙不对劲,也就没心思和梨冲纠缠。而是扶着念笙的手:“阿姐,我们先进去。”“好。”回到他们先前住的房间,司桥笙赶紧为念笙倒了杯热水。念笙喝了水,情绪略微舒缓。“把梨白叫进来。我有话问她。”念笙道。司桥笙阻止道:“阿姐,终止调查。”念笙发呆:“可是……”司桥笙亲了亲她的手指:“听话。你好好生活,给我生个胖小子。这才是重中之重。”念笙点点头。司桥笙雷厉风行的给梨冲制定了许多规矩:如果梨冲和梨白想要体面的,平平安安的活到老,就老老实实的过日子。如果再这样胡闹,甚至做出一些喧宾夺主的行为,司桥笙就会毫不客气的把他们母子打回原阶层。梨冲原本不受威胁,可是梨白却很知足,她强硬的按着梨冲,答应了司桥笙的要求。司桥笙离开前,梨白却莫名其妙的叫住他。“桥笙少爷。”司桥笙错愕的望着她,却看到梨白眼底那一抹非常强烈的挑衅。“我儿子是命贱,可是你知道吗,贱命好养活。反而是那些太矜贵的命,不好养活。”司桥笙领悟过来:“你在诅咒我短命?”梨白又恢复了怯弱的模样:“少爷,你误会了。我哪敢诅咒你啊。”司桥笙浅浅一笑。那妖冶的瞳子里却闪过一抹狠戾的光芒。“梨白,你知道司虞怎么死的吗?”梨白就好像被人掐住咽喉,脸色惨白。却拼命摇头:“她们富家千金的事情,哪是我这种低层的女人能涉足的。我不知道。”梨白说完就匆匆的离开。可是司桥笙的轮椅却横在她面前:“我想跟你聊聊。”“少爷,我们之间能聊什么?”司桥笙瞥了眼梨冲:“梨白,我将梨冲,傅杏的身份替你调查清楚了,你不会以为我司桥笙是慈善家吧?我没有免费做好事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