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热情的将徐馨迎进门。徐莺和贡粒坐在计程车里,目睹着这一幕,贡粒忍不住吐槽:“跟自己的妹夫家人走得那么近,什么用心一目了然。”徐莺笑道:“你这丫头,小小年纪不需要懂男欢女爱。”贡粒拿起车上的文件袋:“姐姐,这东西,我去送。你就别去见那些恶心的人。”“嗯。”客厅内。周母和周宴礼坐在沙发上,看到徐馨,周宴礼赶紧起身,走到徐馨身边接过她手里的沉重的礼物袋。还忍不住埋怨她:“馨儿,来就来,别买礼物了。你身体虚弱,哪能提这么沉重的东西。”徐馨柔情似水的望着周宴礼:“宴礼,我得了几匹好布料,便为你和伯父伯母做了几身衣裳。这马上就过年了,各种宴会少不了,我要让你们体体面面的参加宴会。”周母放下茶盏,怅然道:“唉,馨儿你对宴礼可真是体贴周到。可惜我家宴礼没有福气,没有娶到你,实在是遗憾。”说完又恨铁不成钢的白了周宴礼一眼:“也不知道你这孩子怎么想的,堂堂上市公司的总裁,竟然会为了报恩,娶那么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你瞧瞧她结婚后都做了些什么混账事,离家出走,杳无音信……真是叫人上火。”提到徐莺,周宴礼脸色也沉了下去。周母又道:“倒不如跟她离了婚干净。”周宴礼道:“妈,徐莺对我和馨儿有恩,我和徐莺离婚的话,势必落个过河拆桥的骂名,我的个人形象会受到影响,会累极公司。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周母便沉默了。徐馨安慰周母:“伯母,你别生气,其实现在这样也很好。虽然我不是宴礼合法的妻子,可是在我心里,他已经是我要携手一生一世的老公。我会爱他一辈子,照顾他一辈子的。那张证书对我们来说不过就是一张纸罢了。”周宴礼瞥了眼徐馨,眼神晦暗复杂。周母释然不少。“说的也是,你和宴礼如今这样互相照拂,感情和真夫妻也没有区别。至于那徐莺,她要作便作,谁稀罕她似的,难道还等着我们去把她求回来,门都没有。她死在外面才好。”可惜事情不太遂人愿。就在徐馨和周家相处得其乐融融时,开敞的大门口忽然被一抹娇俏的身影堵塞,一道暗影洒在地板上,随即一道脆生生的声音传来。“哟,瞧瞧我都看到了什么?这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没有出现,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却来了。”周宴礼陡然听到这似曾相识的声音,眼底冒出一抹错愕。旋即抬眸,循声望去。就看到贡粒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他们面前。徐馨后牙槽几乎都要咬碎了:“贡粒,你怎么变得跟你徐莺姐姐一样没家教了?”贡粒不怒反笑:“你有家教?你和自己的妹夫暗通款曲,这就是你的家教?”两年,贡粒和徐莺相依为命。她体会到了徐莺的孤独,她见证了徐莺被至亲背叛带来的伤害。可以说,徐莺的成功背后付出的艰辛是常人的百倍千倍。所以长大的贡粒,有了健全的价值观和是非观后,对周宴礼和徐馨更加仇视。周宴礼被贡粒的粗鲁无礼给刺激得肝火炸裂,呼啦一声站起来,扬起手就要落下来:“贡粒……”然而到底是雷声大,雨点小,他的手在贡粒嘲讽的眼神里败下阵来。不自觉的垂了下去。“徐莺呢?她是不是跟你一起回国了?”周宴礼望了望贡粒的身后,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他眼底的亮光瞬间黯然。周母很是不悦:“哼,她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她死在外面了呢?”贡粒秀丽的脸庞微白,握着文件的手紧了紧。她无法想象,就连她偶尔听到周母的冷言相向,尚且不能适应这种不被尊重的耻辱感。那徐莺姐姐定然是经常被周母欺凌,难怪姐姐每次听到帝都的旧人旧事后,她的躯体就会起应激反应,手指会猛烈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