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怎么了?”念笙不耐烦的问。徐母语气里带着怨怒:“你姐姐转了几家医院,每家都告知她没有肾内科专家接诊。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分明就是你故意调走能给她治病的医生。让她干巴巴痛着。徐莺,你的心怎么那么狠,你这是要活活的痛死她啊。”念笙微愣,暗暗腹诽:父亲在医院待了二十几年,对医疗系统的人事最为熟悉。这种人事变动,应该是他的手笔。他到底是为她撑腰了!念笙没做过的事,她自然不认。“我没有那么闲。”“不是你还能是谁?”徐母咬定是她。贡粒怒道:“你们母女真当自己是根葱了?啥事都赖上我姐姐。我姐姐最近忙得不可开交,才没有精力对付你们这对烂鱼虾母女。”“依我看,是你女儿她作恶多端,这是老天开眼,让她也尝尝曾经加在我姐姐身上的痛苦。你如果要找人算账,快去找天老爷吧。”徐母闻言,就好像搁浅的鱼,大口大口呼吸着,却无力申诉。最后她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小莺,我求求你救救你的姐姐。我求求你,你救救她吧。”念笙哼哧:“哼,救她?我能得到什么回报?”徐母心虚道:“你姐姐会感激你的……”“感激?是夺走我的肾,夺走我的老公,夺走我的爱人那种感激吗?”徐母脸色白如纸。“以后我会管着她,绝不让她再欺负你。”“说得你好像就没有欺负我一样。你对我的家暴虐待还少吗?”徐母颤了颤。可很快她就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责怪念笙的小鸡肚肠:“念笙,为什么总是惦记着以前的事情?时间过去那么久了,我和你姐这两年也意识到自己错了。为什么你一定要揪着我们过去的错误不放手?”念笙被她这种不以为然的态度刺激得咆哮起来:“你问我为什么揪着过去不放?那是因为你们从没有对过去的错误进行妥善处理。你们好像觉得你们犯的错,时间流逝就把它们全部带走了。可我告诉你,伤疤永远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揭露伤疤的时候会有更痛的领悟。““你知道吗,我愈强大,愈后悔,当年的我为何没有在你暴虐我的时候,还击于你?为什么没有在你辱骂我的时候,弃你而去?你不过就是利用我年幼无知,用母子情分绑架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