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她身体不好嘛……”她为她辩解。可念笙本来就怀着剖测的心思加入这个家庭,怎么可能容许她含糊不清的混过她的奚落。她继续茶言茶语道:“她身体不好?她和我一样,我们都靠着一个健康的肾生活。可我要打工创业,而她却每天无所事事,穿金戴银的到处显摆她这周夫人的荣光。她有力气显摆,却没力气为生她养她的父母做顿饭?”“依我看,她是舍得累父母,舍不得自己受累。”念笙挑拨离间计达成,便端着盆一般大的面碗离开厨房。等徐母从伤春悲秋的情绪里走出来,打开冰箱,这才发现冰箱里的食材所剩无几。徐母回过神想骂念笙,念笙却不知踪迹。念笙端着面盆来到客房,芳香扑鼻。周宴礼和徐馨看到那么大的一盆面,还以为念笙大发慈悲,也给她们准备了一份。他们向念笙走去,谁知念笙却将面盆放到茶几上,然后变戏法般拿出一双筷子就开始吃起来。徐馨傻眼:“你能吃这么多吗?”念笙道:“吃不完的喂狗。”徐馨和周宴礼瞬间没有食欲。他们别过头,不再看念笙盆里的面。直到徐馨他们饿得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徐母才狼狈的端着托盘出来,托盘上放着几分碗碟。里面摆放着颜色寡淡,干煸过度的菜叶子。还有几碗白米饭。“妈,你做了半天,就给我们做了这个啊?”徐馨很是嫌弃徐母的厨艺。徐母本来就累得够呛,脸色很不好道:“若是不喜欢吃妈妈做的菜,下一顿你自己做吧。”徐馨努努嘴,不再说话。一顿饭,大家吃得索然无味。吃不饱也就不说了,关键是吃完这顿饭,徐馨竟然莫名其妙的拉肚子了。她责怪徐母:“妈,你在菜里放了什么?为什么我会拉肚子?”徐母很憋屈:“明明是你自己身体娇贵,我们吃了都没事,就你一个人拉肚子。这能怪我吗?”徐馨眼泪横飞:“我身体差,不是你生成这样的吗?”念笙坐在一旁,看着母女争吵,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徐馨终于发现念笙笑得太过开怀,她疑心念笙:“该不会,是你在饭菜里动了手脚吧?”念笙一副“就是我,你能奈我何”的表情。“有证据吗?没证据小心我告你诽谤?”她嘲讽的表情。让徐馨深信不疑,这场恶作剧和念笙绝对有关。她也意识到,念笙回家,果然是来讨债的。她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寒意。念笙看完戏,顿觉无趣。起身欲回到卧室。周宴礼却忽然拦住她:“念笙,商量个事?”念笙定定的望着他:“说。”“以后你帮我们的饭菜一起做了吧。我给你结工钱。”周宴礼道。念笙不得不佩服周宴礼的脑子,他可真会算计。她煮全家的饭,若是徐馨吃了再拉肚子,便有理由怪罪她。而且他把她当廉价劳动力了吧。不过周宴礼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一件事。念笙问他:“你给我多少工钱?”周宴礼拿出商人的姿态讨价还价:“市场价多少,我就给你多少。”仿佛这般就是高看了念笙。念笙没忍住笑出声来。在周宴礼眼里,她永远是贫穷的乞丐?这家伙哲学是体育老师教的?难道不知道一个人的境遇会发生变化的吗?“周宴礼,我给你市场价的两倍,你给我煮饭?如何?”周宴礼嘴唇颤抖,脸上血色退尽。念笙的羞辱,让他脑子清醒了过来。如今他才是穷鬼,念笙已经是财富自由的贵妇。这种境遇的落差,让周宴礼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可他开启了羞辱念笙的枷锁,念笙又岂会放过他?“市场价请一个煮饭的保姆,一个月顶多八千。我给你月薪两万,你顺便为我拖地扫地,清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