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砰!”陆晚猛地拍了下面前的桌子。将尤文一秒老实,推开兰若庚往旁边站,义正言辞道:“我说了我只会听陆晚的,我是不会和你为伍的!”兰若庚:“。。。。。。。。。。。。”兰若庚知道陆晚的真名。他扭头看向陆晚,不乐意的道:“你怎么能这样?我和这位小兄弟可是相见恨晚,即刻起就是朋友了!那我帮我朋友两肋插刀有何不可?你不要管的。。。。。。”下一刻,兰若庚对上陆晚黑漆漆的双眼。兰若庚迅速也一秒闭嘴咽回那话,痛心疾首的训斥将尤文:“就算是朋友,也要分先来后到,我和老婆娘认识那么久了,是不会害她的!方才一定是你使了什么妖术蛊惑我,真是好可怕!!”将尤文:“。。。。。。…”对着他说这种亏心话,不是晚上睡不着觉吗?陆晚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去,道:“将尤文,你出去,叫工作人员给你安排好客房。”将尤文不敢反驳陆晚,应是灰溜溜的出去了。然而兰若庚还眼馋的望着将尤文,显然是还没打消刚才的念头。陆晚服气的说道:“将尤文和秋三娘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陆晚将将尤文的过往一一道来告诉兰若庚。兰若庚其实是嗤之以鼻的。再不简单,关他什么事?他反正确实的看不惯老婆娘,也不是一天两天想干掉老婆娘了。然而听完陆晚说的,兰若庚脸色微变,面上的散漫瞬间消失。他上前一步,“你说真的,有个和老婆娘一样的女人,把刚才那小子弄的家破人亡?”陆晚点头。兰若庚眉头紧拧。陆晚打量着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没有啊!”兰若庚条件反射的说。陆晚看着他不说话。兰若庚干咳两声,转身走到单杠前一下子跃起坐了上去,晃荡着长腿道:“我能有什么不告诉你。你这么怀疑可就叫我伤心了,你得给我赔罪!”陆晚自动忽略他这话,道:“我记得秋三娘从二十年前起就不能离开南库了,这事没错吧?”“昂。”兰若庚点头,毫不客气的嘲笑,“这老婆娘,当时因为一个人情就把自己卖给南库了,也就只有她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那她有没有自己的办法离开南库到外界去?”陆晚又问。兰若庚眨了眨眼睛,“这我怎么会知道呢?再说了,就算她又有,她也离不开的。南库里那个老东西可是绝对不会放她离开的。她一辈子都得在南库待着,待到死也走不了。”陆晚微眯起双眼,“那就是实际有办法,只不过这个办法很难实现,也需要南库的主人高抬贵手了?”“。。。。。。我可没这么说。”兰若庚立马移开了目光不去看陆晚。陆晚心知肚明,兰若庚这个态度,就相当于默认了。她道:“所以十八年前,秋三娘是有可能离开南库到外界去的。那么将尤文的仇人,也许还真是她本人。”“我也没这么说啊。”兰若庚道,轻哼了声,“就算秋三娘能出去又怎么了?那个小子平平无奇,身上有什么值得秋三娘动手?”“脸一样又有什么稀奇的?天堂城多的是会易容和做人皮面具、改头换面的高手。我看啊,就是其他人动的手,栽赃嫁祸给秋三娘的!”兰若庚说到这儿,语气有一丝微妙的不善。陆晚意味不明的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挺向着秋三娘的。”兰若庚一下子炸毛:“你是从哪儿听出我向着她的?我只是在维护自己罢了。要是真的是她,她都low到对那么个普通人下手了,那作为她对手的我算什么?我被她弄的一点格调都没了。”“行了行了,你快去休息吧,我等会儿就叫人去给秋三娘传话。”兰若庚不想说下去了,摆摆手让她离开。陆晚定定的看着他,倒是没有再说下去,起身出去了。兰若庚听到脚步声逐渐远去,他的脸色随即就阴沉下来。“老婆娘在搞什么啊,做就做了,还这么不小心被人发现,又留隐患到今天。。。。。。…”兰若庚翻了个白眼,冷哼道:“真是丢我们这些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