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伯父被打入大牢了?”李想瞪大了眼睛,连忙说道:“你先别急,详细说说。”程处默叹了口气,说道:“刚才我收到了我娘的一封信,说是爹奉命护送一笔赋税进京。”“但是,护送的那艘船沉入渭水,三十万两银子沉到了河里,朝堂上,有人诬陷爹,皇上震怒,将他打入了大狱!”李想一脸懵逼,道:“不就是丢税银吗,父皇这么生气干嘛?”“王爷,这你就不知道了。”秦怀玉在旁边说道。“这三十万两银子,都是河东和河北的赋税,是我们北上的主要资金来源,没有这些银子,我们根本无法维持北疆的运转。”“渭水又快又深,银子已经沉到了河底,根本不可能捞出来。”程处默着急说道:“如今我心乱如麻,求王爷允准,让我回去一趟。”“程兄,这话从何说起?”李想低声道。“都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程伯父遭逢大难,我自是无法置身事外。”“高将军,你留下吧吧,三天之后,你带着飞虎营回京,我们兄弟六人骑马回京。”又宽慰了一句,“程兄不必担心,回了京中,我就和父皇求情,程伯父一定会没事。”听到李想的话,秦怀玉几人也是纷纷开口,说道:“不错,到时我会将我家老爷子请来,一同面见皇上。尉迟宝林和尉迟宝庆连忙说道:“我爹手里有打王鞭,到时候让他带着去,陛下应该不会怪罪程伯伯的。”见这几个兄弟的真心关心,程处默心中的焦躁也就少了几分。有了两大国公和李想的帮助,绝对要比自己单干好得多。程处默双目通红,感激道:“谢过各位兄弟了。”“说这些做什么。”秦怀玉一脸诚恳,一只手搭在他肩上。“你也不必太过担心,程伯伯、我爹、尉迟伯伯,都是陛下的老部下,陛下虽然生气,但也不会太过责怪。”程处默闻言,这才放下心来。毕竟,他们的父辈,都是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战友,他太过担心了。“时间不早了,路上也不方便,我先给我的战马补充一些食物,明天再出发。”罗通应了一声,便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好的,我这就去收拾东西。”“……”众人鱼贯而出。“好了,你先回去吧,养足精神,一天之内就能回京。程处默重重点头,看着几个兄弟这般模样,面上也有些歉疚之色。“多谢王爷。”“去吧!”伸手在他肩头一拍,把程处默带到了殿外。秦怀玉轻声问道:“王爷,我们要怎么处理剩下的美人?”李想一拍脑门,一阵头大。府里,还有一百多个送过来的美人。以前他都是为了迷惑别人留下来的,但是现在,他要离开了,自然要安排一下。她们的来历都已经调查过了,只有寥寥几个,是各府的探子,剩下的,都是一些心地善良的女子。这样的女人,生来就是为了讨好男人的,如果就这么丢在这里,恐怕连生存都成问题。“想住在王府的,就让她们住着,不想住的,赏点银子,自己找活路。”李想沉吟片刻,缓缓说道。秦怀玉继续问道:“郑家的那位呢?”其余的人还好说,唯独郑家的人,就有些麻烦了。郑家可不是一般的家族,因此,他才会有此一问。“也是如此。”秦怀玉摆了摆手,走出了大殿。一夜之间,整个王府都乱了。第二天一早,朝阳初升。王府的后院里,灯火通明。郑雪晴正在梳妆台前,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推门而入,正好看到秦怀玉从后院匆匆而过。“秦将军。”郑雪晴皱了皱眉,打了声招呼:“敢问将军有何贵干?”“郑姑娘。”稍稍一拱手,秦怀玉道:“王爷有要事要回京,这几天恐怕都不会来洛阳,他已经交代过,王府中的女子,如果愿意住在王府,可以留下来,不愿意的可以走,不会强求。”“还能走?”郑雪晴诧异的扬了扬眉毛,明显没有料到这个结果。“那我可以走吗?”秦怀玉颔首:“王府里的女人都可以。”郑雪晴略一思索,突然问道:“那我能不能也进京?”留在洛阳,终究是要被家族控制的,她的下场是注定的,她在长安还有一位远房亲戚,正好可以趁机逃走。不过,她身为女子,身上没钱,路途遥远,连洛阳都没有出过,想要独自一人前往长安,难度不小。“这……”秦怀玉犹豫了一下,说道:“也行,王府的侍卫三天后就会回京,你要走的话,我会让王府的侍卫送你一起走。”“你们呢?”“今天,我们会和王爷一起回京。”“郑小姐,你还有什么事情?”秦怀玉道。“就这些,谢谢你了。”秦怀玉点了点头,没有多做停留,快步离去。王府外,早已有数匹骏马在等待着。程处默翻身上马,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但一想到自己老爹还在大牢里,便觉得心神不宁。秦怀玉快步离开王府,对李想使了个眼色。“都安排好了。”李想点了点头,道:“事不宜迟,趁着夜色还没到长安,我们必须尽快赶到。”说完这句话,程处默便抽着鞭子,飞快地跑了过去。“我从来没有见过处默有过这样的表情。”“好了,不要浪费时间,赶紧出发!”一群人说着,挥舞着鞭子,往长安赶去。从长安到洛阳,也有着数百里。幸好这是一条大路,而且他们骑着最好的战马,一天能走上千里。一行人都是彪悍之辈,并没有耽搁太久,只是在驿站里换了两匹马,然后直奔长安。一匹匹骏马带着滚滚的烟尘,一路疾驰,足足奔行了将近一天的时间,长安城的城墙已经遥遥在望。“到了!”李想一勒马缰绳,骏马四蹄高高扬起,发出一声悠长的长嘶,带着一丝激动。六个人浑身上下都是尘土,身下的宝马,也都是大口喷着热气。“程伯父被打入大牢了?”李想瞪大了眼睛,连忙说道:“你先别急,详细说说。”程处默叹了口气,说道:“刚才我收到了我娘的一封信,说是爹奉命护送一笔赋税进京。”“但是,护送的那艘船沉入渭水,三十万两银子沉到了河里,朝堂上,有人诬陷爹,皇上震怒,将他打入了大狱!”李想一脸懵逼,道:“不就是丢税银吗,父皇这么生气干嘛?”“王爷,这你就不知道了。”秦怀玉在旁边说道。“这三十万两银子,都是河东和河北的赋税,是我们北上的主要资金来源,没有这些银子,我们根本无法维持北疆的运转。”“渭水又快又深,银子已经沉到了河底,根本不可能捞出来。”程处默着急说道:“如今我心乱如麻,求王爷允准,让我回去一趟。”“程兄,这话从何说起?”李想低声道。“都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程伯父遭逢大难,我自是无法置身事外。”“高将军,你留下吧吧,三天之后,你带着飞虎营回京,我们兄弟六人骑马回京。”又宽慰了一句,“程兄不必担心,回了京中,我就和父皇求情,程伯父一定会没事。”听到李想的话,秦怀玉几人也是纷纷开口,说道:“不错,到时我会将我家老爷子请来,一同面见皇上。尉迟宝林和尉迟宝庆连忙说道:“我爹手里有打王鞭,到时候让他带着去,陛下应该不会怪罪程伯伯的。”见这几个兄弟的真心关心,程处默心中的焦躁也就少了几分。有了两大国公和李想的帮助,绝对要比自己单干好得多。程处默双目通红,感激道:“谢过各位兄弟了。”“说这些做什么。”秦怀玉一脸诚恳,一只手搭在他肩上。“你也不必太过担心,程伯伯、我爹、尉迟伯伯,都是陛下的老部下,陛下虽然生气,但也不会太过责怪。”程处默闻言,这才放下心来。毕竟,他们的父辈,都是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战友,他太过担心了。“时间不早了,路上也不方便,我先给我的战马补充一些食物,明天再出发。”罗通应了一声,便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好的,我这就去收拾东西。”“……”众人鱼贯而出。“好了,你先回去吧,养足精神,一天之内就能回京。程处默重重点头,看着几个兄弟这般模样,面上也有些歉疚之色。“多谢王爷。”“去吧!”伸手在他肩头一拍,把程处默带到了殿外。秦怀玉轻声问道:“王爷,我们要怎么处理剩下的美人?”李想一拍脑门,一阵头大。府里,还有一百多个送过来的美人。以前他都是为了迷惑别人留下来的,但是现在,他要离开了,自然要安排一下。她们的来历都已经调查过了,只有寥寥几个,是各府的探子,剩下的,都是一些心地善良的女子。这样的女人,生来就是为了讨好男人的,如果就这么丢在这里,恐怕连生存都成问题。“想住在王府的,就让她们住着,不想住的,赏点银子,自己找活路。”李想沉吟片刻,缓缓说道。秦怀玉继续问道:“郑家的那位呢?”其余的人还好说,唯独郑家的人,就有些麻烦了。郑家可不是一般的家族,因此,他才会有此一问。“也是如此。”秦怀玉摆了摆手,走出了大殿。一夜之间,整个王府都乱了。第二天一早,朝阳初升。王府的后院里,灯火通明。郑雪晴正在梳妆台前,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推门而入,正好看到秦怀玉从后院匆匆而过。“秦将军。”郑雪晴皱了皱眉,打了声招呼:“敢问将军有何贵干?”“郑姑娘。”稍稍一拱手,秦怀玉道:“王爷有要事要回京,这几天恐怕都不会来洛阳,他已经交代过,王府中的女子,如果愿意住在王府,可以留下来,不愿意的可以走,不会强求。”“还能走?”郑雪晴诧异的扬了扬眉毛,明显没有料到这个结果。“那我可以走吗?”秦怀玉颔首:“王府里的女人都可以。”郑雪晴略一思索,突然问道:“那我能不能也进京?”留在洛阳,终究是要被家族控制的,她的下场是注定的,她在长安还有一位远房亲戚,正好可以趁机逃走。不过,她身为女子,身上没钱,路途遥远,连洛阳都没有出过,想要独自一人前往长安,难度不小。“这……”秦怀玉犹豫了一下,说道:“也行,王府的侍卫三天后就会回京,你要走的话,我会让王府的侍卫送你一起走。”“你们呢?”“今天,我们会和王爷一起回京。”“郑小姐,你还有什么事情?”秦怀玉道。“就这些,谢谢你了。”秦怀玉点了点头,没有多做停留,快步离去。王府外,早已有数匹骏马在等待着。程处默翻身上马,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但一想到自己老爹还在大牢里,便觉得心神不宁。秦怀玉快步离开王府,对李想使了个眼色。“都安排好了。”李想点了点头,道:“事不宜迟,趁着夜色还没到长安,我们必须尽快赶到。”说完这句话,程处默便抽着鞭子,飞快地跑了过去。“我从来没有见过处默有过这样的表情。”“好了,不要浪费时间,赶紧出发!”一群人说着,挥舞着鞭子,往长安赶去。从长安到洛阳,也有着数百里。幸好这是一条大路,而且他们骑着最好的战马,一天能走上千里。一行人都是彪悍之辈,并没有耽搁太久,只是在驿站里换了两匹马,然后直奔长安。一匹匹骏马带着滚滚的烟尘,一路疾驰,足足奔行了将近一天的时间,长安城的城墙已经遥遥在望。“到了!”李想一勒马缰绳,骏马四蹄高高扬起,发出一声悠长的长嘶,带着一丝激动。六个人浑身上下都是尘土,身下的宝马,也都是大口喷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