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薇吃饱肚子后,护送她的卫队才姗姗来迟,吓得魂飞魄散,得见童薇没事,才松了一口大气。 若是这小祖宗出了事,不亚于一场地震。 童薇一步也不愿意离开秦云,但她风尘仆仆,赶路身上已经是很多灰尘,到了沐浴的时候,她还让秦云陪着她。 让秦云都有些不好意思,最后隔着屏风,陪她沐浴。 过程有些煎熬,只有他自己知道。 夜里。 秦云不敢回寝宫,他知道童薇在等着,那个承诺。 但他还不想这么直接推倒,于是干脆和部下在一起开了一夜的会议,直到后半夜,他才在书房软榻睡去。 再醒来,童薇竟穿着单薄的趴在他怀中。 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但秦云苦笑,已经习惯了,在帝都的时候这妮子就经常这样。 难的宁静,他细细的打量着童薇。 她真的像是上天的宠儿一般,精雕玉琢,每一寸脸庞都达到了完美,肌肤白里透红,锁骨的那颗小痣,非常性感。 再往下…… 秦云不是圣人,实在没忍住偷看了一眼,顿时吞了一下口水。 他腿部被压麻,伸手想要挪开童薇那条不安分的雪腿,但挪着挪着,就变了味。 咳咳…… 他清了清嗓子,察觉童薇似乎还在睡,便又大胆了一些。 触觉,真如羊脂玉。 良久后。 童薇实在是忍不住了,忽然开口:皇帝哥哥,你胆子怎么这么小,摸了半天还是原地打转! 话语里,甚至有一丝不满。 秦云一抖,连忙松手,尴尬至极。 额…… 什么 童薇幽怨,干脆趴在他的身上,乌黑的秀发垂落,带着芳香,如同瀑布洒在秦云脸颊。 皇帝哥哥,说,是不是故意躲着我 我刚来,你就夜不归宿! 秦云不敢看她,她撑着床居高临下,走光的实在厉害。 摸了摸鼻尖,打哈哈道:朕,军务繁忙。 繁忙 繁忙,也要休息的吧童薇撅起红唇:皇帝哥哥还记得自己说什么吗 秦云抿了抿唇,看向她的剪水眸子:记得,放心,朕不会食言。 童薇气的满脸不乐意,昨夜她都准备好了,离开帝都时,还特地请教了窦姬苏烟等人,结果全没用上。 不行! 我要现在!她瞪大美眸,已有所指,甚至就要去解腰间软带。 秦云无奈,只能捧住她的少女脸蛋,吻了上去。 童薇生涩,但完全配合。 才一会,便吻的有些窒息,香汗不少。 良久。 童薇的满头青丝铺满了软榻,看起来异样美丽,脸蛋红润,心脏砰砰砰的乱跳,因为紧张,甚至四肢发软。 秦云亦有些把持不住。 食色性也,更何况是初长成的童薇,绝对的美人,白到眼花缭乱。 就在水到渠成,即将见真章的时候。 忽然,寝宫外雷动,密集的脚步声响起。 童薇气的满脸通红,玉腕勾住秦云的脖子:别理他们! 她锁骨起伏,急不可耐。 一个尚且完璧之身的女人,是不可能知道太多的,她之所以急,是急着做秦云的女人,急着把最好的东西给秦云。 门外,响起急促的声音。 急报! 陛下,突厥宣战了! 短短数字,让秦云的面色骤然一变,还有童薇红润的俏脸也是瞬间平复。 几乎没有任何迟疑,他冲起来穿衣,童薇也跪着帮忙穿鞋。 突厥宣战,这是大事! 砰! 他推门而出,神情锐利肃然。 只见外面,已经密密麻麻站满了近卫,他大步流星往外面走,再外层幽州军方大将,文官书令,全部都在了。 黑压压的一片,无比严肃,兴奋,跃跃欲试! 怎么回事他脚步不停的问道。 陈庆之快步跟上,神情锐利,急促道:陛下,阿史那元沽以突厥兵马大元帅的身份,已经于拂晓时分,正式下达宣战书! 还撰写了一封讨伐令,广散于天下,声讨陛下杀了提真,侮辱了突厥汗国,彻底摧毁了两国和平。 他一番慷慨激昂的演武,让突厥军队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发誓要复仇,踏平中原,拿下陛下的头颅。 而后元沽亲率五十万大军,其中包括了他的二十多万嫡系狼骑,分南北二路,果真向幽豫二地滚滚而来! 估计还有几个小时,就要兵临城下了。 秦云看了一眼那封宣战书,眼中闪过一丝恐怖杀机,身上的热血在逆流! 哼! 老东西也是玩政的一把好手,说那么多废话,好像朕不杀提真,他就不会动手一般! 刺啦! 他直接手撕宣战书,连看都不看一眼,霸气十足。 哒哒哒的脚步声密集,黑压压的军政大臣,跟随秦云快速离开。 大街上,满眼都是军队调动,铿锵之音不绝于耳,大型重器被搬运上了城楼。 战火欲来,风雨飘摇! 那幽州城外,更是狼烟四起。 秦云换上了自己的天子明光甲胄,异常瞩目,他召集了幽州各部。 登高一呼,亲自誓师! 砰砰砰的鼓声,震耳发聩,无数大旗飘扬! 诸位,突厥人磨刀霍霍,狼子野心已经不再藏匿,元沽就任大元帅,率五十万人,向大夏宣战,声称要割下朕的脑袋! 你们同意吗! 下面黑压压的一片人,望不到尽头,极其肃杀。 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狂吼:不同意,不同意! 秦云黑发狂舞,又道:他们还说,要踏平中原,你们同意吗 不同意,不同意!! 无数军队大吼,仿佛要将天都震塌,那些虎狼之将顿戟,更是让大地在颤动。 声势滔天,愤怒滔天! 秦云抽剑,伟岸的身躯屹立在高台,宛若不败的神邸! 他剑眉星目中有着一股决绝! 他绝不允许,汉人被奴役,绝不允许,家人被屠戮! 纵声嘶吼,仿佛要把嗓子都吼破:将士们,此战事关我大夏存亡,败,身后中原百姓,会伏尸万里! 胜,朕带你们反攻,横扫草原,征服突厥! 让毕加可汗在万军之前,弯下他尊贵的膝盖,尔等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