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多亏你为我解围,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拒绝她。出门后,苏锦初庆幸地对沈漫姿说。沈漫姿说道:你以后记住了,不想答应的事情直接拒绝。你跟她又不熟,有什么不好意思我不是你,可没有你这么大的魄力。不过你说得没错,我得好好跟你学习。苏锦初虚心地说。沈漫姿又说道:不过,你其实帮她也可以。毕竟这门婚事是顾明琛想要促成的,你以前不是在顾云恒的手下做事应该能说得上话吧!我不能说,苏锦初连忙说道。为什么沈漫姿好奇。苏锦初抿了抿唇,觉得不应该瞒着她,于是说道:因为顾云恒跟我表白过,虽然我觉得他肯定想错了,误会他自己喜欢我。不过……毕竟有这回事,我不能劝他。居然还有这种事沈漫姿笑起来,顾云恒还真是……这事顾明琛知道吗当然不知道,我哪敢告诉他。不说就对了,不然他肯定把顾云恒打得满地找牙。不过你也不用太在意顾云恒的表白,小学的时候他还跟我表白过呢,只要是长得好看的,他都想撩一撩。啊,他还跟你表白过苏锦初惊讶,那你当时是怎么拒绝的我还能怎么拒绝当然是把他按在地上打了一顿,我告诉他,喜欢我可以,什么时候能比我强了打得赢我,我就让他喜欢我。显然,他不是个能吃苦有耐心的人,跟我们去学跆拳道没几天就受不了辛苦,哭着嚷着退学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敢说过喜欢我。苏锦初抿嘴轻笑,这还真是她拒绝的风格。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太适合去劝他接受这门婚事。不过这位李小姐突然找你,有点意思,她是不是知道什么沈漫姿若有所思。苏锦初一怔,连忙说道:我拒绝顾云恒,顾云恒应该不会跟她乱说话吧!其实她心里也没底,就怕顾云恒情绪一激动,为了拒绝李欣妍而说出喜欢她的事。这件事,她不想让顾明琛知道。她知道家族对于顾明琛的意义,哪怕顾云恒再不争气,顾明琛也想拉他一把。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极力想要拉扯的兄弟,却喜欢自己老婆,一定会很伤心。放心,这个李欣妍可不是个蠢人。年纪轻轻的就做到部门经理,可不完全只是靠她的行长父亲,自己也是有点真本事的。但凡是对顾云恒有一点真心,就算知道顾云恒喜欢你,也不会把这件事告诉顾明琛。沈漫姿安慰她。苏锦初点头。但心里还是担心,万一因为顾云恒的拒绝,那点真心没了。一怒之下去告状,想要故意毁了顾云恒怎么办你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去想想其他更有意义的事。沈漫姿看出她的想法,又对她劝道你说的有道理,我不担心了。苏锦初马上说。沈漫姿说道:我会尽快把乔梦弄过来,这几天会很忙,就不来找你了。好,你忙你的,对了,楚队怎么样了本来想去医院里探望他,但是阿琛说医院里细菌多,他住的病房又都是外伤的病人,让我不要过去。所以他什么时候出院,我去他家里探病。苏锦初又问道。沈漫姿说道:早就出院了,至于现在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他肯定有他的事情要忙,没什么事我可不敢联系打扰他。你们两……又吵架了苏锦初听着语气不对。沈漫姿嗤笑说:我没事跟他吵什么,他有他的事情要忙,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做。谈情说爱不过是生活的调味剂,可不是我生活的全部。说罢,眼角余光瞥见旁边停了一辆车,车窗下滑,露出一张熟人的脸,但很快又滑上去。她又对苏锦初说道:赶紧上车回家吧!不然你们家顾总又要给我打电话要人了,我也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忙。好,我先走了。苏锦初跟她挥挥手,上车离开。沈漫姿等她走了,朝那辆车走去。苏锦初回家后,跟柳辰寒通了电话,聊了一些公司里的事情。云雅也给她打了电话,汇报订单情况。尚颜的服装走秀很成功,因为请了艾迪做模特,走秀结束后。很多名媛贵妇过来预定,她的工作量要排到明年了。所以她决定扩大工作室,成立一个小的高奢品牌公司,不过需要苏锦初投资。就投资这一块,她们聊了很久。顾明琛回来了都没聊完,等聊完了才发现天都黑了。连忙放下手机,出门去找顾明琛。我看你在打电话,没敢打扰你。跟谁聊这么久你现在有身孕,应该要好好休息,别把自己累坏了。顾明琛圈着她的腰,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小腹,又心疼地劝道。苏锦初说:只是打电话商量一些事情,不是很累。倒是你,这两天一定很忙吧!黑眼圈都出来了,脸色也不好,我不着急回去的,你也不用把自己弄得太累,我们晚点回去没关系。秀美的手指轻抚他的脸颊,恨不得为他抚掉所有的疲惫。工作上的事情还好,倒是顾云恒让我心烦。我为他好不容易千挑万选了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他倒好,不同意就算了,还跑到老爷子那边诉说委屈,刚好我父亲和林婧珊也在。他居然私下里跟林婧珊一起吃饭,他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居然会跟那个女人接触别生气,别生气,只是接触而已,不会怎么样的。苏锦初连忙给他胸口顺气。也难怪他会这么生气,他不喜欢林婧珊,甚至可以说厌恶至极!可是顾云恒却偏偏还去跟林婧珊私下里接触,这不是在他的底线上蹦跶最好不要怎么样,否则我把他扔到非洲,这次就别想再回来了。顾明琛冷冷地说。他要是真不喜欢那位李小姐……他在非洲分部这一年不但没有做出成绩,还因为错误的决策让局面很糟糕。是李行长出手帮忙,我才压下这件事。李行长只有一个条件,就是跟他女儿结婚。这件事董事会不知道,是我跟李行长私底下达成的协议。如果他拒绝,被董事会知道这件事情,就算是我,可以保他一次,但不能一直保他。顾明琛语重心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