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不敢加大力量了,弄了一点生机修复木法则。 等木法则上面的裂纹消失了,才接着伸出藤蔓攻击囚笼,只敲一点,这个屏障早晚会跟玻璃一样炸开。 伐天的声音出现在周围:宁舒,你在哪里,我看不到你。 我在一个空间里面 可是我没有找到那个什么空间,难道是叠起来的,我发现不了。 正卿这个智障,让他给力的时候他拖后腿,但不该给力的时候,偏偏又非常给力。 难怪能说让人找不到。 伐天的声音很近,但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伐天问道:你怎么在这里的。 宁舒长叹了一声,这件事真的是一言难尽啊。 伐天:我不想听。 宁舒:我也不太想说…… 输入了更多的生机和力量给藤蔓,藤蔓的力量也变得更大,一击一击地点着屏障。 屏障咚咚咚作响,整个屏障都在颤动。 力量越来越大,整个囚笼犹如狂风暴雨之中的船只,随时都有倾覆的可能。 宁舒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此消彼长,一定就能够打破囚笼。 藤蔓犹如蛇尾一样,深深地扎破了屏障,屏障犹如玻璃一样,炸裂开了无数的裂纹。 犹如蜘蛛网一般蔓延整个囚笼,然后彭的一声,如玻璃一样炸开了,化作点点星光消失不见了。 宁舒仰天长啸,老娘出来了。 宁舒说道:伐天,我打破屏障了。 伐天:可是我找不到你的位置,怎么回事,我居然无法找到你。 明明感觉近在眼前,却无法触摸,跟着一层看不见的东西,仿佛隔着世界,应该是不同的纬度。 就好比次元壁吧,打破不了次元壁。 宁舒说道:我想办法出来。这个地方还真是不容易找到,难怪正卿那么有自信。 这里面的景象常年都是一样的,一直都是鸟语花香的,仔细看,这些花鸟的运动轨迹都是循环的,一直不停往复循环。 空间是真的,但这些花鸟都是假的。 宁舒的手穿过了一朵硕大的花朵,果然是个假东西。 宁舒碰触这个空间的结界,又被困住了。 感觉这个地方比之前那个白茫茫的空间不太一样。 宁舒照例使用藤蔓,但是令人惊奇的是,藤蔓居然无法寻找突破的点。 藤蔓伸出去,仿佛伸向没有终点无尽的黑洞一般,再长的藤蔓都消失不见了。 宁舒收回藤蔓,那藤蔓仿佛从黑洞中缩回来一般。 这就有点让人捉摸不透了,宁舒蹲下来,撑着下巴,鼓着腮帮子,难道要等正卿过来。 正卿过来第一时间就是想着要吃了她。 伐天的声音非常近,你跟我说说,你在的地方都有什么。 宁舒说道:我在一个有花有草有蝴蝶,有鸟的地方。 伐天:…… 好一会才从墙壁上抽象的画看出来有个花花草草的地方。 伐天说道:就是我现在在一个山洞之中,这个山洞的墙壁上画着线条抽象无比的画,你人就在这幅画里面。 宁舒: 所以我这是被关在了画里面。 要怎么出来,毁了画吗宁舒怀疑问道,如果画毁了,身在画中的自己也会毁了吗 这个方法不好,只能画一扇门,你能通过门出来,虽然是非常抽象的画,但是要在这幅画上添上一丝线条要耗费很大的力量。 而且这种原始的力量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力量。 宁舒:你行吗不是怀疑伐天的力量,而是伐天的年纪摆在这里,见识什么的跟不上。 别说自己比伐天的年纪大,对于虚空那都是一片茫然。 伐天:……我试一下吧。 伐天左右看了一下,随手在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石头有些尖锐,伐天拿着石块,在手里颠了颠。 用尖锐的一边对着墙壁,深呼吸准备在抽象的画上添上比较抽象的门。 只是石尖抵在墙壁上,根本划不动,墙壁排斥自己的力量,手颤抖。 伐天用另一只手抓住手腕,艰难地滑动,只是一点点痕迹,只有一根手指长,要画一扇门,非常耗费时间。 宁舒的声音从墙壁之中传来,伐天,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伐天一手抓着手腕,一手艰难地画线条,还行,就是等的时间要长一些。 宁舒:没关系的,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有危险的事情别做。 还有,这个地方可能会有人来,你不要跟她撞上,赶紧避开,说不定我会跟着那个人一起出去。 如果正卿来了,她会想办法跟着正卿出去,而不是等伐天一个人在外面忙。 伐天哦了一声,别跟说话,我得集中精力,再有下次,我不会管你了。 宁舒:我管你好了。 桑良找到沉睡的太叔,推了推他,醒了,人跑了。 太叔揉了揉额头,醒过来,跑了 肯定是他干的,跟狗一样馋,叼着骨头不知道叼到什么地方去了。 桑良拧着眉头,你别一天到晚睡,你一睡,他就跑出来。 太叔:哦! 我把他抓出来问一下就知道。太叔一把抓出了黑雾。 正卿嘶声力竭地喊道:我是不会屈服的,打死我都不会说。 这智障样子无法直视,太叔懒得看,给你一个机会,不珍惜。 还是要扔进虚无法则里。 正卿呵呵哒冷笑,声音嘶哑难听,等老子吃了她,还轮得到你对老子指指点点的。 老子把你扔进虚无法则里,让你知道知道虚无法则里面充满了mmp值。 正卿的心中有着宏图大业,但表面怂的一逼,一言不发,好不容易背出去了,坚决不说。 太叔直接使用时光回溯,将之前发生的事情看得清清楚楚的,画面之中。 看到有人用自己的身体背着大铁笼子,太叔的表情非常冷漠,挥了挥手对桑良说道:带他去冷静冷静。 太叔,你个王八犊子,你又要关着我,你他吗凭什么以为你就能够随意操控我。黑雾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