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羽有些头疼和心烦意乱。她不知道两人又要搞什么幺蛾子。这两人虽身世不同,经历不同,却一个心狠手辣,一个不择手段,肯定会给他们造成不小的麻烦。乌金提议:“要不报警吧,就说有一个潜在的危险分子伤了你们之后逃跑,让警察帮助找到他的踪迹。”“他现在恐怕已经不在这里了。”沈时瑾目光沉冷,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对此并没有表现出多少紧迫感。“江诉他跟随秦鸥离开,一定在海市躲着韬光养晦,让人盯着海市那边的动静就好,我回沈家一趟。”“你身上还有伤,有什么事情我来做吧。”姜初羽起身,忽觉腰间酸痛,下意识用手扶了扶。沈时瑾起身搂住她的腰:“昨天折腾到那么晚,你身子受不住,还是我去吧。”此话一出,乌金和燕京的表情都变得古怪起来。“你们俩昨晚……折腾什么了?”姜初羽面色红了,瞪着沈时瑾,示意一眼他别乱说话。沈时瑾却勾唇,插着口袋吊儿郎当道:“都秒懂了,还故意八卦什么?别多嘴。”乌金不要命的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老大你厉害,受着伤也能……”他话还没说完,抱枕迎面砸来,沈时瑾没好气道:“闭嘴。”乌金嘿嘿笑,跟燕京走了。气氛顿时轻松起来。姜初羽还是不放心,跟着沈时瑾一起前往沈家。路上,沈时瑾握紧她的手,笑意怎么都忍不住。“真好。”姜初羽蹙眉看他:“什么好?江诉跑了,你还有心情说好?”“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去解决的感觉真好。”沈时瑾眉眼弯弯。姜初羽轻哼一声,靠在他没有伤的肩头:“以后不许再伤害你自己了,我是会担心你,但这么做不值得。”“只要能够换来你一点关注,什么都值得。现在对我来说其他的都不重要,唯独你。”沈时瑾这话说的郑重,神色也前所未有的认真。早在三年前,他捧着花去千里迢迢找到姜初羽所在的大学,问她愿不愿意交往的时候,他的心从始至终都拴在姜初羽的身上。除非死,这份感情都一直会在。两人回到沈家之后,唐丽果然还在悠然喝着茶,见他们过来也没有丝毫惊讶,很显然江诉已经跟他通过气了。她知道自己儿子安全,现在也没什么好怕的。“找我也没用,你以为我会透露出我儿子的消息吗?就算把我抓起来,像关我儿子一样关起来,我也不会妥协的,为母则刚,我为了江诉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姜初羽看着她面色尽显得意的样子,神色也没有任何波动。她坐在唐对面淡然道:“如果江诉躲起来,只是为了伺机报复,那他的前程也会葬送进去,你不会像现在这样淡定,除非他不会再拿自己冒险,不会正大光明的露头跟我们产生冲突,而是蛰伏起来,利用他安插在公司里的人来对付沈氏。”沈时瑾始终坐在她身边静静听着,指尖捏着她后颈的软肉,像是在安抚猫儿一样。遇到姜初羽时,她还是涉世未深的一块白玉,经年雕刻成现在这副冷静自持的模样。他在旁看着,只想做这块玉的陪衬,从不想去在姜初羽发光的时候去分她一抹光芒。唐丽脸色微变,便笑开了:“是又怎样?沈时瑾关我儿子那么久,我也没有松口公司里面的势力都是谁,只要我一天不透露,沈时瑾就一天不敢把重要的项目随便发下去给公司的那几个团队做,更何况你们在一起已经引得江柯不满了,江柯现在生怕惹上繁星的麻烦,不想重用沈时瑾让他回到公司,你们根本就没有跟我对抗的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