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一道刀锋雪影闪过。张老师一呆,下一刻就发现自己拿枪的手齐手腕被一刀砍断了!白色的筋一弹,下一刻血管收缩,血压的存在一下子让他的手腕喷出无数鲜血来!剧痛张老师瞬间惨叫了起来:“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男人冰冷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我们在监狱外的地方见面了?”张老师惊恐地抬头,就发现自己车顶上竟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道迷彩绿的高挑人影。鬼魅一样的男人,脸上有着迷彩,一身装备和打扮竟像是大洋彼岸的外军!这是群什么人?A国佬打过来了?!“我投降,我投降,不要杀我!”张老师看着他手里那把冲锋枪,恐惧地大叫。周围的几个穿着迷彩军服的人眼底闪过轻蔑,这种色厉内荏的软骨头!一身迷彩的男人冷冷地道:“我说过了,在监狱以外的地方看见你,就会送你去见马克思。”话音刚落,张老师眼底戾气一闪,左手举枪就对着车顶盲射!“砰砰!”几身枪响之后。却是张老师躺在了车里,浑身都是血窟窿,痛苦地抽搐着。但是车顶上的人已经一跃而下,向燃烧的招待所掠了过去:“老马、小周驻守现场,等候警方,其他人跟我走!”老马干脆地道:“是!队长!”随后,他凑到了车边,看了一眼还在呻吟的张老师。“救。。。。。。救。。。。。。我。。。。。。”张老师痛苦地咳嗽着,可是身上好几个血洞。肺部更开了两个小窟窿,血和破碎的肺部组织不断地从他喉咙里面涌出来。老马厌恶地冷笑:“匪徒袭击军警,当场格杀勿论是正常的,你慢慢死啊!”队长没用大口径的冲锋枪,却用了小口径的手枪,就是不想这没人性的畜生死得太容易。。。。。。。宁媛一脸一身的血,眼里也都是血,正被那个一脸横肉的大个子匪徒捏住了手腕。欧明朗和满花华子几个也正各自和匪徒撕打成一团,拼命想要来救她,却冲不过来!那匪徒一手掐她脖子,一手掐她的手腕,试图夺她的刀。他头上脸上已经被她砍得皮肉翻卷,脖子上动脉都被宁媛砍破了,正在疯狂飙血!“艹。。。。。。敢砍老子。。。。。。你这小贱人。。。。。。”一脸横肉的悍匪快眼睛暴突,死死地掐着宁媛,却还没意识到自己即将大失血丧命,靠着最后一口气撑着。疼痛和大量失血早已让他的力气大不如前。但即使如此,宁媛却也被掐得喉骨剧痛,嘎嘎作响,两眼翻白。她一手掰他的手,另外一手却死命地抓住砍刀不肯放手。这时候,谁先松手,谁先死!要死他先死!反正她不死!就不死!双方都靠这么一口心气死命撑着,宁媛隐约还占了点上风!僵持不下时——“砰!”一声枪响!那悍匪眉心瞬间出现个窟窿,松开手倒了下去。宁媛瞬间瘫软了下去。火光耀耀之中,数道迷彩色的人影跃出在视野之中,迅速地制服和格杀正在追砍民众的歹徒。其中一道人影矫健地一脚猛地踢开压在她身上的高大尸体,一伸手就把她捞在怀里:“对不起,来迟了!”宁媛恍惚地看着他。好一会,她忽然笑了,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荣。。。。。。昭。。。。。。南,我活着。。。。。。厉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