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着多此一举么?穿它做什么。”祁渊步至她身近,低手试了试水温,还温热,不凉,便将手出了浴桶,他欣赏着她散落及腰的青丝,乌黑的发丝衬得肌肤越发细腻白皙了,“把浴巾扔了。”蒋馥莹没有被男人看过身子,保守的性子加上小女儿羞涩使然,心下里怦怦乱跳起来,身为周家妇,如今不着寸缕供太子亵玩,她本不应该这样做,诸多情绪在心底纠结,“我害怕。。。”“若你害怕,孤王便送你回去,孤王不强求你。”祁渊拿着她的命门,一切在他掌控中。“不。。。我不回去。。。”蒋馥莹想起了死牢里的父母和妹妹,便缓缓将手松开了浴巾,浴巾掉落在地,她便这样赤诚的被祁渊尽收眼底。他的目光幽深,她清澈的眼睛不敢和他对视,而是无措的看向一旁的衣架,手臂大概遮挡了一下关键,倒也更显得无措了,瘦削的手臂能遮得了什么,倒更似邀请了。身子一轻,她被祁渊打横抱起,他朝着卧室那张供他临时休息的窄床步去,行走间,低头发狠吻住她的唇瓣,“抱着孤王颈项,别摔了。”他纵然恨她入骨,嗓音却致命的温柔,蒋馥莹使自己不要有任何错觉。蒋馥莹依言拥住他颈项,舌根被他吻得发疼,臀下一软,她被安置在床上,额心相抵,气息相缠间他问:“周夫人有想过孤王有出冷宫的一天么?”蒋馥莹恍惚里记起父亲那时说你若是不上这花轿,明年今日是为父忌日,她从了父亲心意。自她入周家花轿一瞬,她便将祁渊藏在心底里最隐秘的角落,日日思君,不敢思君,如今身为人妻,更是不能思君,她摇了摇头,“民妇不敢揣测少主的将来。”祁渊眼底猛地一刺,所以七年来从没记起过祁渊这号人物,一心一意爱着周大人是么。她坐着,他在她身前站着。她仰着头望着他,他低头凝着她。他突然狠狠扣住她下颌。“给我脱了。”祁渊嗓音很有些压抑,狠狠要她,弄疼她,弄哭她,才能稍稍解气吧。蒋馥莹一时没有动。“你不想爹爹有事,对不对。”祁渊低声道。“对。。。”蒋馥莹听话的颤着手将他衣衫扣子一一解开,他精瘦的身子上布满疤痕,疤痕一直从窄腰蜿蜒到他的亵裤里去,蒋馥莹心中猛地一揪,这些伤是这些年在冷宫落下的吗,她下意识将手抚摸上他腰间的伤疤,她送的那些药都有用上吧,“还疼么?”“你眼见的这所有疤痕,不及蒋馥莹当年改嫁他人来的疼。祁渊大概是在周夫人出阁那日死了。”祁渊捏起她下颌,“你我之间不必玩情怀了。简单点,将腰带给孤解了。”蒋馥莹感受到他对她的关心的抵触和反感,便不再越雷池一步,亦不敢触碰他的伤疤,只是温顺的拉开了他的亵裤带子,亵裤滑下,她忙别开了眼睛。余光里不曾看见过的景象朦朦胧胧,她想是脖子耳根皆红透了,心跳快的似乎要冲出胸腔来了。“红成这样,又不是没见过周大人的,许是在做比较?”说着,祁渊欺身下来,吻在她的颈项眉宇,“要了你,再抛弃你,孤再问你疼不疼,如何?周夫人。”他在门口磨蹭着调教她。蒋馥莹呼吸凌乱,迷离的目光中,他仍旧自持冷静,掌控着这一切,看着她在他的技巧下逐渐狼狈而湿润。蒋馥莹因这陌生的情愫以及他浓重的报复心理而瑟瑟发抖,“祁渊。。。我真的害怕。。。”“周夫人欠孤王的洞房夜,时隔七年,这房该圆一圆了。和熟妇做,想必很舒服。”祁渊在她耳畔低声道,“乖,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