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明月带的行李并不多,只有一个行李箱,到了房间,还算比较大。褚娴说:"等收拾完,我再带你去见两个人,他们也是随老师一起来,按照辈分他们是你的师哥。"庄明月:"老师呢"褚娴:"老师去见了巴黎艺术学院的几位校方领导,今晚他有应酬,可能会很晚回来。"就在这时酒店房间门被敲响,褚娴去开门,是酒店的礼宾跟客房服务员。褚娴跟她们交流了几句,站在门口看向屋里的人喊了声,"庄明月,他们是找你的。"庄明月停下手里的东西,才走到门外。褚娴看着她说:"需要我帮你翻译吗"庄明月微微笑了笑说,"不用麻烦了,我英文还算不错。"通过一番交流,他们是来送衣服跟日常用品。交流过程中,没有人察觉到褚娴的皱眉。庄明月也注意到了门口移动衣架上,都是今天新季,流行最新款的衣裙,从裙子衣服到内衣,各种款式都是按照她的身材款式定制,还有化妆品包包确实有不少。这些完全都是按照总统套房的标准准备的东西,他们房间太小了,他们所准备的东西,这间屋子可能会装不下。庄明月原本就想着随便拿几套衣服算了,谁知道他们硬生生的又给她开了一间房,将对面的酒店房间,做为她的衣帽间。庄明月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耗费太久,就直接随他们去了。解决完这些,褚娴又带着她去了楼下的餐厅。走进餐厅落地窗边的角落里跟她介绍,"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两位师哥,这位是朱俊明,唐元良,他们都跟我是同一届,即将升大三。"他们两人见到庄明月瞬间,眼中满是惊艳。庄明月跟他们握了握手,打了招呼。四人落座后。朱俊明:"没想到明月小师妹,比照片上的要好看。"唐元良笑着应和着:"是啊,到时候小师妹一来,我们学校的笑话可就要换人了。"庄明月始终保持着微笑,她并不擅长跟人打交道,桌下的手拘谨撺握着。"两位师哥说笑了。""我们就是客观评价,小师妹就不要谦虚了。对了…听说我们这次来的费用都是江氏出的资金,包括这酒店,如果不是我们的荣幸,不然我们还住不上这么好的酒店,这还要多亏了你。来,我们敬小师妹一杯。"说着朱俊明拿着庄明月的杯子道了杯饮料,随后举杯。庄明月只好陪同着一起。唐元良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褚娴,"褚娴,你愣着干嘛,举杯啊!"褚娴眼神里似是有话要说,她还是没有说出口,她同样拿起酒杯碰了下。向来心思警觉敏感的庄明月,看到了褚娴眼底的那丝不满。只是她不明白,褚娴这抹不满的情绪来自何处。庄明月淡淡垂着视线,将眼底情绪掩下。用餐时朱俊明跟唐元良一直围绕着庄明月在聊天,同时还说了学校关于其他人不少的八卦。庄明月也都是随意应和着,偶尔问几句。褚娴蓦然开了口说,"时间不早了,我先回房休息了,你们慢慢吃,我去买单。"说完她便招了招手。庄明月站起来,"还是我来买吧,第一次跟师姐师哥见面,我买单也是应该的。"坐在身侧的朱俊明拽着她的手腕,让她坐了下来,"哪有让小师妹买单的,你放心这次出来的经费够得。"金发碧眼的餐厅经理走来,褚娴正要掏钱买单。谁料经理说:"江先生是本酒店尊贵的会员,他的妻子在酒店同样享受酒店的服务,所有的费用一切皆免,不用买单。除此之外,皆可享受本酒店所有的娱乐。"话完,三个人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庄明月。庄明月没有说话,这确实是像他做出来的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江裕树为她做的越多,她心里越加的沉重负担,他的好似乎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但是她还是会感觉到亏欠。用完餐后,他们独自回到房间。从吃饭开始褚娴话几乎不多,庄明月走在后面跟江裕树发着信息,关上门。褚娴从衣柜拿了睡衣就去了浴室。庄明月接到他打来的电话,独自走去了阳台。"怎么不住我给你安排好的房间。"他的声音听起莱有些疲惫。庄明月淡淡道:"这次来的不是我一个人,还有许教授的学生,他们住的都是标间房,如果我一个人住这么高的档次房间,会被人说搞特殊的。""那你什么时候过来""我…想你。"吐出这三个字,庄明月能感觉到自己的胸口砰砰直跳,呼吸也秉了起来。江裕树微微轻笑,"我也想你,再过几天等我处理我这里的事,我就过去陪你。""顺便补上我们空缺的新婚夜,嗯"庄明月脸上瞬间发烫,让她有些羞怯。她看着天上的星星,这时候帝都那边应该已经是白天了。在陌生的环境里,没有熟悉的人在身边,心里有些空空的。江裕树:"早点休息吧,明天我给你打电话。""好。""晚安。"等庄明月挂了电话,回卧室时,房间的灯已经关了一半,褚娴已经洗好了澡,扎着头发,躺在床上看书,她头没抬一下说,"晚上我习惯开着灯睡觉,不介意吧。"庄明月:"没关系。"褚娴翻了一页书又说:"还有桌子上的护肤品,我空出了位置一人一半,桌上大多数都是你的护肤品,放不下我就给你放到了抽屉里。""都可以。"庄明月见到她的第一眼给人的感觉确实有些不好相处,有距离感。也许是初次见面,对彼此有些陌生,需要一定的时间磨合。这些事情庄明月并没有放在心上,庄明月从浴室里出来,浴帽包着头发,做了保湿护肤,还有身体乳…"你还有多就好"那不耐烦的语气,庄明月很快的说了声,"你先睡吧,等会我去对面吹头发,不会打扰你。"褚娴没说什么,放下书,就关了床头柜的灯。庄明月去对面吹完头发回来,已经是十二点,褚娴翻了个身,她尽量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留下了一盏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