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东新也是送了长意出了大门,那一张脸全然都是信任,比起自己的亲爷爷都是要信。 "好兄弟,你放心吧,这是小事包在大哥的身上,一定会让你如愿的,"他说着,就拍了一下自己胸口,"而且现在有这些东西在,你家老太爷现在年岁也是大了,等到以后黄家的家主位置空了,你就是黄家的家主,至于那个生不出来的,就算是给你提鞋也都是不配。" 这话说的黄东新简直就是心喜无比,是的,就是如此,他就是这要样,以后这黄家就是他的,只要这样东西在他的手中,那么黄家的一切就是他的,就连家主的位置也是他的。 他自己知道,爷爷最是偏心的,从小就是偏向大房那边,也是不喜欢他,甚至都是看不起他,就算是现在他才是那个可以给他生重孙子的人,可也不见的就能看上他,他可能心中也是这么想的,反正他要的就是黄东安的才学,至于孩子,他生的也是一样,都是黄家的种,以后只要他死了,这孩子自然也就是只认黄东安。 这个老不死的,就知道偏心那边,难不成他爹不他儿子,他就不是他的亲孙子 这下好啊,恩,很好,不给他,他就自己拿,只要有祖宅和那些地契,那么以后黄家的一切都得听他的,就连黄成安那个废物也是一样。 他转过身,心情到是十分的好,当然也是吃的饱睡的香的。 而从黄府出来的长意,从自己身上拿出了那样东西,再是一笑,已经折了回去,朝着另一个地方走去。 "你拿回来了"沈清辞问着站在自己眼前的长意,一边的灰狼和天狼也都是趴在了地上,懒洋洋的也是没有起来,可见这个一脸的胡子的男人它们是认识的,如若真不认识,想来它们两个早就已经扑上去,将人撕成了粉碎。 "是的,幸不辱命。" 长意从自己身上拿出了几页纸张,白纸黑字的,也是官府报备过的。 就是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不舒服的撕掉了脸上的大胡子,也是露出了一张年轻的脸。 原来沈清辞当初让她赌钱,也是给银子让他挥金如土,就是为人这个的,不过个这些东西不好拿,都是花掉了十几万两的银子了。 "夫人,这个……" 长意再是从自己身上拿出了一叠银票放在了桌上,"花去了十七万两银子,现在这里还有三万两左右。" "恩,辛苦你了。"沈清辞并没有去接那些银票,她只是将一叠契约放在自己的面前,这是黄家祖宅的房契,还有转卖的文书,这些都是白纸黑字写的十分清楚,只要官府一查,黄家的人就要从那个宅子滚出去了。 "夫人,如若没事,属下先行告辞了。" 长意也是要回去向王爷复命去。 沈清辞摆了一下手,就要让他走,结果他走到了门口之时,沈清辞却是叫住了他的名子。 "长意,等下。" 长意连忙的停下,也是转过了身,当然还是一张笑咪咪的脸。 "这个给你了。" 沈清辞从桌上拿起了那一叠银票,再是揉成了一团,就向长意那里丢去。 我的姑奶奶啊! 长意连忙上前就将纸团接了过来,再是小心的展开,还好,银票是好好的,虽然说还是有些皱皱巴巴的,可是没有烂,也是没有破。 还有,这可是银票啊,银票啊,这是三万两的银票啊。 对了,刚才夫人说了什么 这些给他 他真的没有听错吗夫人说把这个给他,真的是要给他吗 "夫人,这银票" 长意不相信再问了一次。 "恩,给你了。" 沈清辞现在只是翻着这几张契约文书。 "可是这是,三万多两" 长意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天啊,这是三万两啊,这出手有多么大方的,他感觉自己都是将儿子娶媳妇的银子给赚回来了。 "恩,是三万两,"沈清辞没有一点心疼的意思,"这是给你这一次的辛苦费。" 长意再是不由的咽了一口唾沫。 "夫人,您真的给我" "恩,"沈清辞摇了摇手中的房契文书,"你放心,这些东西,足可以抵得了几百几千个三万两了。" "谢谢夫人。" 长意连忙将银票揣进了自己的怀中,这些日子,他的身上带着一堆银票习惯了,这突然之间没有了银票,他都是感觉这怎么的胸前有些漏风了呢,他还在想着,要不要他回去再是叠几张纸揣起来,也是能隔下风的,结果不用了,他又是有了银票了。 怪不得大家都说跟着夫人有肉吃,也难怪的折风都是可以胖到走不动路,想来,过不了多久,他也就要走不动路了。 当是长青他们知道,长意竟然一次得了三万两的银子,简直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这可是三万两啊,天啊,三万两,他们要多少年才能赚回来的,不对,他们哪怕是赚上十年也都是赚不回这三万两的,要是夫人不让他们帮忙做香料了,那就是一辈子也是存不下的。 "媳妇本有了。" 长意故意的在兄弟面前显摆着自己的银票,恩,明日他就是将这些存到钱庄里面,以后等到他要娶亲之亲,这可都是聘礼的,可是千万不能丢了。 烙衡虑伸出了手,灰狼就将嘴里叼着的东西,放在了他的手里,而灰狼叼着的不是别的,正是一些地契,以及一份黄家祖宅的转契文书。 上面写的十分清楚,黄东新在堵场之内输掉了两百万两争子,现在无力偿还,黄老太爷愿意将黄家的祖长,还有千倾良田用于抵债,以此以还这两百万两的赌资。 这张契约上面应该有的都有,有名子印章,还有手印。 "长青,帮我的找宋言过来" 他对着外面的长青吩咐了一句。 长青连忙的领命,可是最近这心中一度的不平啊,谁让他们的没有好的赌术,谁让他们没有长意的好运,看看人家长意这不过就是半月的时间,好吃好喝的供着不说,最后还拿了三万多两银子。 这不是让他眼红,还是眼红死了的。 而那个该死的长意,真是阴险,难怪他当年要学赌信,原来等着的就是这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