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不高兴啊?”莫生用脚踢了踢软塌在地板上的秋不晚,随后捏起她的下巴质问:“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子吗?是场子不够激烈?还是没有你满意的人?”刚刚经过烈火烹油的秋不晚此刻宛若被冰霜席卷,深处冰窖。“说话呀,哑巴了?”秋不晚仍旧保持软塌的姿势跪坐在地,她现在连抬起胳膊的劲儿都没有。没有得到回答的莫生看着眼前失魂的秋不晚更加暴躁。“不说话?那我就带你玩点更好玩的。”莫生不由分说的便在拽起秋不晚的长发将她向门口拖去。秋不晚感觉头皮即将与脑袋分离,一时间头疼欲裂,勉强打起精神,使起最后的几分气力努力的跟上他的脚步。他将她拖到酒吧后的一条巷子里。巷子的尽头是这条商业街的垃圾回收站,巷子很少有人路过,但路过的人大部分不怀好意。莫生将他摁在墙壁上,用力得撕扯着她的衣服。她顿时明白了他要做什么,竭力挣扎起来,不断推搡。“怎么?别人可以我不行?”“还是说……我没给钱。”莫生的声音很淡,但每一句话都如一记重锤。“呜呜呜……不是的…别…会有人……”秋不晚真的害怕了,她彻彻底底地崩溃了,放肆地大哭了起来。“你还怕被人看吗?说不定这下就找到下一个顾客了呢?”“哇——”——月光照到秋不晚白腻的肩膀上,发丝混着泪水与皮肤亲热。她哭累了,真的哭累了。嗓子像被刀片划过,也发不出一丝声响。巷子口偶尔有人影闪过,每一次她都心惊胆战,但好在无人想通往这肮脏与黑暗的地方。秋不晚随着身下的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