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桀然作为队友会非常的给力,作为敌人也会非常的凶险。 她不想他多一个敌人,更不想失去他。 她给冷销打了电话过去,"冷销,我是白雅,苏桀然失踪了,沈亦衍在派人到军区这里来,希望我们用天眼帮他寻找苏桀然。" "那我们是要帮还是不帮"冷销问道。 "让他去查吧。"白雅沉声道,"我们静观其变。" "知道了。"冷销挂上了电话。 白雅低着头吃饭,心事匆匆。 刑不霍把鱼骨头捡了出来,鱼肉放在她的碗里。 白雅抬头看他。 他都为了她放弃华蕊了,爱情,就是应该相互迁就的。"我不会和他合作了,他怎么做是他的事情,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就行了。" 刑不霍揉着她的脑袋,"这才乖。" 下午三点 敲门声响起 白雅开门,挡在门口,问门外的林纾蓝,"怎么了" "夫人,你快看网上。"林纾蓝提醒道。 "嗯,好。"白雅关上了门,锁上,打开电脑,各大网站上的头条都轰炸了。 苏桀然把和盛东成的监控发了出来。 录像中,他生气的质问盛东成道:"我家女佣是你的人,你知道我妈手上有你和沈傲的犯罪证据,是你杀了我妈!"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杀我手下的母亲,再说了,你妈手上怎么会有关于我的证据,是沈傲,我劝他放过你妈的,毕竟你妈跟着他那么多年,但是他非要痛下杀手。"盛东成想都不想的说道。 "沈傲怎么可能,他很爱我妈的。" "他很爱你妈,所以让他的妻子去杀死你母亲的。" "你是在挑拨。我太了解你了,你是想要嫁祸沈傲夫妇吧。"苏桀然不相信道。 "我给你看录像。"盛东成拿出手机。 屏幕上,都是苏桀然拍下来的,盛东成手机上的录像。 沈傲的妻子,手段极其残忍。 可以看得出苏桀然当时的情绪非常的激动,镜头都在闪动着,要不是因为要拍下来,他估计早就不忍心再看下去。 镜头拍完了,苏桀然丢下一句,"我去杀死他。" 所有录像到此为止。 苏桀然真的很有谋略,故意丢下这句,就算他刺杀沈傲失败了,沈傲也必死无疑。 不过,录像现在这个时候发出来,沈傲基本也完蛋了,盛东成的名誉会再下降一分。 刑不霍冷冰冰的看着屏幕,视线转移到白雅的脸上,"感动啊" 白雅缓过神来,看向刑不霍,"嗯" 刑不霍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你敢感动试试,他那么做是为了母亲报仇,不是为了你。" 白雅知道他在闹别扭,笑道:"我知道的。" 刑不霍微微拧起眉头,心里不太爽,"你说的对,就算我早出现,你也不一定看上我。我真该感谢苏桀然之前不靠谱。" 他朝着门口走去。 白雅心里一紧,在他身后抱住了他,"怎么了吗" "我跟自己生气,你不用理会。"刑不霍暴躁道。 白雅走到了他的前面,猜到他在生气什么,柔声道:"老虎不在,小猫称大王,没办法,你太强大了,所以成了所有人的眼中钉,你的一举一动别人分外的注意,这个跟打篮球差不多,你再强,五个人防你一个,你也很难突破,但是苏桀然就不一样了,他本来就是盛东成的人,想要拿到证据相对来说容易的多,不要生自己的气了。" 刑不霍的眼神柔了下来,"我现在正在拉拢正营,确保两年后的总统就是我,我只担心,你被别人抢走了,看来我的对手都很有实力。" 白雅笑,"心都在你这里,我是这么容易被抢走的吗被抢走我也是会死的,放心啦。" 刑不霍拧她的鼻子,"这么会说话,我更离不开你了。" 白雅抱住了他,"那不要走了,答应我的,明天才走。" "嗯。"刑不霍应声道。 吃完饭,白雅靠在刑不霍的身上看电视,两个人在一起,就连看电视都觉得心里格外的甜。 同时,也觉得时间过的飞快的,凌晨十二点到了。 "我走了。"刑不霍说道。 白雅舍不得他,拉着他的手不放。 刑不霍露出笑容,"我明天凌晨还来,我那小车子估计定制的差不多了。" 白雅这才放开他的手,打开门,看他迅速的进了图书室,一回头,林纾蓝就站在转角处,巴望着白雅。 白雅一惊,把林纾蓝拉到了房间里,交代道:"这件事情你谁也不能说,能保证吗" "夫人,那个人,跟首长长的很像,但是首长,已经死了,你不要被骗了啊。"林纾蓝担心道。 白雅拧起眉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记得不能跟任何人透露一个字,冷销也不能。" 林纾蓝抿着嘴,没有立即答应,眼睛红红的,"首长知道,一定会伤心的。" 白雅猜到林纾蓝再瞎想什么。 "纾蓝,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给你保证,发誓都行,我只爱你们首长一个人,除了顾凌擎,我不会爱上其他人,所以,能答应我不说出去吗"白雅要求道。 林纾蓝点头。 白雅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去好好休息吧,不要瞎想。" 林纾蓝点头,耷拉着脑袋走进房间。 白雅眼眸沉沉的看着林纾蓝。 她得把卧室搬到图书室里面去了,被林纾蓝发现还好,林纾蓝很忠诚,要是不小心被其他人知道了,一来她不知道如何解释,二来,要是正好是间谍呢 她回房间,看到刑不霍脱在沙发上得睡衣,捡了起来,去洗手间洗干净了,用熨斗熨干,放回衣柜,这才躺回床上睡觉。 手机短信响起来,她以为是刑不霍得,点开,才发现是陌生得号码,"我是苏桀然,睡了吗" 白雅想了下,给他回短信过去:"现在所有人都在找你,沈亦衍出手了,我估计我得手机信号已经锁定了,你最好不要联系我。" "我找到我母亲那保姆得尸体了,埋在了地窖里,另外,我也找到了我母亲说得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