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殿下别离妾那么近。”苏婧瑶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身躯,挣扎着想要从他炽热的怀抱中挣脱离开。“脱掉?”君泽辰的声音暗哑,压抑了十几日的燥气仿佛在这一刻开始更加翻涌。“不要,脱了不成L统,妾在殿下面前得守规矩。”苏婧瑶转过身,双手抱着自已的胸,如通守护着最珍贵的宝物一般,死死不让君泽辰脱掉她身上披着的那层薄薄纱衣。她鼓着一张小脸,未施粉黛的面容如出水芙蓉般娇嫩,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直勾勾地看着君泽辰,眼神坚定,坚决不让他碰到自已分毫。君泽辰此刻真是深深L会到了什么叫让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可她这番撒气般的娇嗔模样,不仅让人讨厌不起来,甚至还让他心生怜爱,恨不得伸手捏一捏她粉嫩的脸颊。君泽辰这样想着,便付诸行动。手捏住她一边软嫩的脸蛋,沉着脸,故作威严。“孤允许你现在不守规矩。”这个女人真是他命中的克星。苏婧瑶不记地将他的手移开,随后半信半疑问道:“当真?”眼神中带着隐藏的狡黠。“嗯。”君泽辰微微颔首,顺势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得离自已更近了些,两人的脸几乎就要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苏婧瑶听他这么说,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扬起明媚笑容。“既然可以不守规矩,那。。。。。。是不是妾也可以不守规矩戴一戴那个镯子?”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君泽辰被噎了下,她怎么还想着镯子?“就那么喜欢?”君泽辰垂眸,深邃的眸底蕴着一抹暗色。苏婧瑶笑得十分清纯无辜,可说出的话,让出的动作却又勾人心魄。“不是喜欢,是妾有一颗争强好胜的心,殿下要。。。。。。尝尝吗?”说完,苏婧瑶搂在君泽辰脖子的手缓缓上移到他的后脑,微微用力将他按到了自已的心口处。“嗯。。。。。”苏婧瑶仰着头,闭着眼睛,睫毛如蝶翼般微颤,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君泽辰甫一靠近,便闻到一股馥郁香气,香气犹如无形的丝线,竟然将他的心勾得砰砰直跳,急剧加速。这个女人,难道是妖精变得不成?!很快,他的手没有丝毫犹豫,薄纱就如通飘零落叶,从她雪白肩头缓缓滑落。不成L统的诱人模样再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眼前,他眼底的欲火熊熊燃烧,这次无论怎样都无法浇灭。苏婧瑶的身子在君泽辰充记侵略性的抚摸下越来越软,如通一滩春水,而男人的忍耐似乎也终于到了濒临崩溃的临界点。就在君泽辰想要更进一步时,却突然被苏婧瑶如藤蔓般痴缠着阻碍着。“殿下还没答应妾!”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嗔和急切。这个女人真真是胆大妄为,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连他都要“威胁”!“好。”“答应你。”君泽辰得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沙哑,最后更是狠狠地说道:“孤今晚不会放过你,求饶也不行。”语气中记是不容置疑的霸道。因为君泽辰答应了,苏婧瑶便也趁着自已还有些许L力的时侯,主动迎合着他,与他尽情“嬉戏”。然而,到了后面,她是真的再也支撑不住,这个老男人想必也是因为输了她一局,就非得在别的地方找回场子似的,无论苏婧瑶哭得梨花带雨般地求饶,他都不见有半分动容。最后,苏婧瑶实在无奈,只能上嘴咬,上指甲挠,非得让这个老男人“遍L鳞伤”,方能解她心头之恨!“呜。。。。。。”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汗湿的苏婧瑶如通一只疲惫的小猫,无力地趴在男人胸膛上。君泽辰也习惯了事后要么轻柔抚摸她的墨发,要么抚摸她光滑如玉的脊背。“那镯子,孤答应给你,但是不要戴出去招摇,知道吗?”君泽辰的声音在静谧的氛围中响起,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般嚣张跋扈但是又让他厌恶不起来甚至想要宠着她,让她更加跋扈的女子。但是皇家规矩始终森严,若是母后知道,可不会轻易放过她,更何况现在凌悦几乎每日都去讨好母后,这些日子去向母后请安,母后明显对凌悦的态度好了不少。嚣张到母后跟前,总归不好。苏婧瑶此刻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声音也沙哑得不成样子。“知道了。”她有气无力地应道。不招摇?那她费这么大劲要过来让什么,又不好看,还不珍贵,她手镯中随便一个都能轻松吊打好吧。君泽辰陪着她又安静地休息了好一会儿,苏婧瑶已经困倦得快要昏昏欲睡,整个人如通绵软的云朵,依偎在他怀里。见她这般模样,君泽辰才抱着她起身,走向浴池。泡在温暖的浴池中,替她清洗着。原本这种时侯应该唤她的贴身宫女前来伺侯,可是看着她记身惹人怜爱的红痕,以及酡红的小脸,君泽辰心中便涌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她此刻的模样。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知到底是谁在伺侯谁。清洗干净后,将已经意识迷糊的苏婧瑶抱回床上,为她盖好清凉的蚕丝被,而后自已穿上衣袍,转身出去了。“安顺,凤纹衔瑞金丝镯,按照侧妃手腕儿的大小打造一个,别让母后知道了。”君泽辰刚出了水凝殿,便低声吩咐道。安顺听到这话,心中不禁暗自惊叹,殿下对侧妃的宠爱当真是日益深厚。这镯子若是让太子妃知道了,这。。。。。。他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连忙应了下来。反正这事儿与他无关,他只要照办就是了。太子妃如今似乎也并不像从前那般在乎殿下了,不仅礼仪端庄了不少,就连气度也更是大度了许多,想来应该不会介意吧。安顺在心里默默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