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 闻言,李泰眼中不禁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既然李秀宁选择跟李简站在一边,那我们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只能像对付龙国太子那样,对付李秀宁。" "要除掉李秀宁" 李世民眼瞳一缩。 "是的,难道父皇你不忍心吗" 李泰问。 李世民没有说话,只是在沉思。 事实上,他虽然对李秀宁恨之入骨,可也没有想过要除掉李秀宁,在这方面,李泰显然比他更狠,要亲手杀掉自己的亲姑姑。 "父皇,现在我们都沦落到如此地步了,还有什么可犹豫的,难不成,我们真的要一辈子被困在这边城中吗" 见到李世民似乎有所犹豫,李泰立刻就急了。 "有些善良,有些仁慈,真的没必要!" 此言一出,立刻让李世民动容,对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深深地吸了口气。 "我无法对付李秀宁。" "为什么" 李泰表情一僵。 李世民嘴角掀起一抹苦涩:"李玄还好说,但李秀宁不一样,她如今在大唐依旧拥有崇高地位,所以,不管走到什么地方,围绕在她身边的力量都不容小觑。" "而相比之下,随着这次在长安挟持李玄失败,使得我潜伏在长安的力量再度被削弱,如今短时间内已经不可在轻举妄动,不然以后我在长安,将会彻底失去所有的力量。" "原来如此。" 听着李世民的解释,李泰这才恍然大悟。 他沉思了一下,随后道:"既然这样,那父皇,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你还有办法" 李世民大感诧异。 李泰微微一笑:"儿臣这些年来,在长安也经营了一些自己的势力,尽管现在人走茶凉,不过,还有一些心腹应该可以动用。" 李世民深深地看了李泰一眼。 "看来这些年来,你确实背着我做了不少的事情,如果我没有退位,没有离开长安的话,你便要依靠着这些势力,来争夺帝位吗" "父皇,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泰笑容凝固,连忙想要解释。 只不过,李世民却摆摆手:"行了,无需跟我多解释什么,眼下头等大事是重新夺回昔日的荣光,只要能够完成这个目标,你的那些事情,我都不会跟你去做过多计较。" 自古以来,皇子之间争权夺利的事情并不少见,包括李世民自己,在年轻的时候,不也背着李渊经营自己的羽翼吗 所以在这件事上,他看得很开。 不管李泰都做过什么,只要现在能够助他一臂之力,全心全意帮他夺回帝位,那就足以让李世民心满意足了。 "好的,我知道了父皇,你放心,为了你,为了我们李氏王朝,我一定会用尽自己最后的一点绵薄之力!" 李泰沉声道。 与此同时,在皇宫中。 在回归长安,解决了长孙娉婷的事情后,李简进行了一次简单地朝会,在群臣面前露了一下面,以此来打消了群臣心中的疑虑,使得长安再次回归平静。 至于接下来,李简就将大唐的大大小小的事务,全都交给了傲天去处理。 自己则做了一个甩手掌柜。 陪着长孙娉婷以及小李玄,在后宫享受着一个丈夫,以及一个父亲的乐趣。 "看,这是什么" 长孙娉婷正在给李玄喂奶,突然,李简从后边冒了出来。 面带笑容的从身上摸出了一个铃铛。 紧跟着,直接将铃铛套在了李玄的身上。 李玄似乎对铃铛很感兴趣,不住地摇晃着,顿时铃铛中就传来清脆的铃声,霎是悦耳动听。 "你没事给太子绑上铃铛做什么" 长孙娉婷一阵无言。 李简却一本正经的道:"绑上铃铛后,以后不管李玄走到哪里,铃铛声都特别响亮,这样的话,人们就能够很轻松的找到他。" "可是挂着铃铛,晚上把李玄放在身边,还怎么休息呢" 长孙娉婷问道。 李简愣了愣,接着摸了摸鼻子尴尬道:"是啊,这确实是个问题,没办法,忍忍吧。" 闻言,长孙娉婷彻底无语。 看不出来,李简还有这么迷迷糊糊的时候。 尤其在李玄面前,更像个老父亲,而不像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了,不然的话,也不会做出这么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了。 "对了,如果我没有记错日子的话,今晚应该是长安举办灯会的日子吧" 这时候,李简突然道。 "是啊,帝王你怎么突然想起灯会的事情来了" 长孙娉婷好奇的看着他。 灯会,是长安每年最为热闹的一次大型活动。 记得以前还没有跟李简成亲的时候,长孙娉婷每年都会扮做男儿身去参加灯会,好生有趣。 不过自从离开长安后,一直到现在,长孙娉婷都没有在参与过灯会了,如今经由李简提起,对于长安的灯会,不禁生出几分怀念。 "没事,就是突然想起来。" 李简眨了眨眼睛道:"你也已经很久没有出去游玩过了,不如今晚我带着你和李玄去灯会上玩玩,怎么样" "就我们三个" 长孙娉婷一脸惊奇。 "是啊,就我们三个,有什么问题吗" 李简狐疑。 "就这么出去,会不会不安全" 长孙娉婷虽然也很想参加灯会,不过,她毕竟才刚刚经历过挟持事件,所以现在心中仍然有些心有余悸。 闻言,李简不禁哈哈大笑:"有我在,可抵千军万马,你说能有什么不安全的" "帝王,你又在自夸了。" 长孙娉婷嗔怪的看了李简一眼。 不过话虽如此,却也没有反驳,毕竟谁都知道,李简真的有这个实力。 他不是一般的帝王。 是神将! 所向披靡的神将。 "行吧,如果帝王想去的话,我就带着李玄陪你,不过,其他人会答应吗要让臣子们知道你想单独出去,肯定会各种阻止的。" "你现在毕竟是帝王啊,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整座国家。" 长孙娉婷担心的道。 只是,李简却不以为然:"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