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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有些人是你们惹不起的(第1页)

。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lay:block;margin:0010px0;border-radius:3px3px;border:1pxsolidf2f2f2;}。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3px003px;line-height:22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10px;height:40px;width:40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float:left;}。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p{margin:0;}@media(max-width:768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show-pc{display:none;}}。show-app2-contentimg{width:36px;height:36px;border-radius:50%;}。show-app2-button{background:44a048;border-radius:03px3px0;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relative;line-height:22px;}。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    堂屋里,赵守正和刘员外都在支愣着耳朵,听着西屋里的动静。但厚实的木门隔音不错,两人只能听到周祭酒隐隐的啜泣声。    ‘什么情况’赵守正瞪大眼,心说:‘莫非我儿打了周祭酒,那可如何是好’    民殴官什么罪,他可是很清楚的。    刘员外更是面如土色,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透,一个区区十四五岁的孩子,怎么能把一位四品大员整哭。    ~~    西屋里,赵昊端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看着跪在面前苦苦哀求的周祭酒。    "就准你周大人乘人之危,却不许我出手反击"    "赵公子,你误会了,其实本官原本不愿上门的。"周祭酒忙解释道:"之前我不敢认这门亲事,是因为高新郑。如今姓高的既已下野,那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本打算修书与赵老大人致歉,看看能不能重归于好的。但那姓刘的一个劲儿在后头撺掇我,说就算高新郑下野,令祖也不可能起复了。还说令祖如何记仇,女儿嫁过来又是另一个钱氏……我真是信了他的鬼。"    "你是说,都是姓刘的在撺掇"赵昊手指在桌上轻扣。    "听说他又攀上了高枝,这才着急要跟你家退婚的。"周祭酒忙答道。    "哦"赵昊心下一动,但他追问时,周祭酒却也不知详情,显然刘员外在此事上守口如瓶。    赵昊也只好先作罢,回头说道:    "既然你拿不出钱,就帮忙办事吧。"    "是是是。"周祭酒看到了希望,忙点头如捣蒜道:"能办到的我一定办。"    "我爹参加乡试……"    "包在本官身上!我直接举荐他,无需参加录科!"周祭酒马上道。    "还有个叫范大同的……"    "没问题,一并举荐。"周祭酒忙表态道。    "那样不好看,让他顺利通过录科便成。"赵昊考虑的周全,范大同素来不学无术,如果被举荐的话,定会引起很大争议,那样会连累父亲的。    天大地大,父亲的举业最大,送人情也要以不影响赵守正为前提。    "还有。"赵昊看看他道:"你帮我弄个监生资格,没难度吧"    "不难不难,不过要等到秋闱之后。"周祭酒忙道:"不是本官有意拖延,是朝廷为了避免有人走捷径,都是在秋闱后才开口子的。"    "行吧。"反正赵昊又没打算去考秋闱,只是想弄副监生的冠带,好有个起码的体面而已。    这跟地主老财捐员外,其实就是一回事儿。    孰料周祭酒唯恐他不满意,又主动道:"国子监会特许白身大儒坐监,省了公子向户部捐银。"    "儒士"赵昊眼前一亮。    "不一样的。但也这要比例监体面的多,当然名额十分有限。"周祭酒摇摇头,打包票道:"我会帮赵公子办妥的。"    赵昊本打算再敲点竹杠,可一个国子监祭酒,能办的事儿就这些,还不如个七品知县来的实惠。    "暂时就这样吧,以后想到再说。"他也只好意犹未尽道:"把庚帖给我。"    周祭酒本就是来退婚的,庚帖自然收在袖中,闻言马上掏出个信封,双手奉到赵昊面前。    赵昊打开信封一开,跟上次一样,里头除了赵守正的庚帖,还有一张五百两的会票,估计还是上次那张。    赵昊已非吴下阿蒙,知道有身份的人,尤其是官员,是不会常常光顾钱庄的。他们会让信赖的仆人开个户头,日常的银钱往来都以下人的名义进出,这样可以从各种意义上省去很多麻烦。    好比今天,那提出来的两千两银子,赵昊便直接存到了高武户头上……    "小气巴拉的。"赵昊如今身家超过四万两,哪看得上区区五百两。    不过蚊子腿也是肉,他当然不会再退回去了。    "成了,出去吧。"赵昊收起庚帖施施然起身。    "赵公子放过我了"周祭酒巴巴望着赵昊。    "看你表现喽。"赵昊却不负责任道。    "是是。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lay:block;margin:0010px0;border-radius:3px3px;border:1pxsolidf2f2f2;}。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3px003px;line-height:22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10px;height:40px;width:40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float:left;}。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p{margin:0;}@media(max-width:768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show-pc{display:none;}}。show-app2-contentimg{width:36px;height:36px;border-radius:50%;}。show-app2-button{background:44a048;border-radius:03px3px0;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relative;line-height:22px;}。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是是……"周祭酒忙点头哈腰起身,哪还有什么清流大员的气度他朝赵昊伸手道:"赵公子,小女的庚帖,是不是也……"    "等会跟我爹要吧。"赵昊说着打开了房门。    ~~    出来厅堂,周祭酒又神奇的恢复了四品大员的沉稳,只是膝盖位置两团淡淡的灰迹,还有通红的眼珠,让人很难不去联想,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父亲。"赵昊朝赵守正抱拳禀报道:"大司成方才苦口婆心一顿劝说,孩儿已经意识到不该一味固执,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们还是同意退婚吧。"    周祭酒也拢须强笑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赵守正愣一下,见赵昊朝自己挤挤眼,便没再说什么,回东屋拿出了两份庚帖,交在儿子手中。    赵昊便将周家那张递还给了周祭酒,又作势要将另一张递给刘员外。    刘员外伸手却捞了个空。    "钱呢"赵昊把手一抽,又恢复了倨傲的模样。"一万两银子,一个子也不能少。"    比起周祭酒来,这厮更加可恶。    "你不是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吗"刘员外被搞糊涂了,指指周祭酒。"为何跟他退,不跟我退"    赵昊便笑道:"大司成已经打了欠条,答应回头慢慢凑钱,对吧"    "对对对。"周祭酒哪里敢不配合忙点头连连道:"本官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钱,只能慢慢凑了,不过刘员外身家百万,这点钱肯定难不倒他。"    "嗯"刘员外闻言一愣,不知周祭酒为何要给自己挖坑。但打死他也不相信,周祭酒会打这个欠条。    "本官还有事,先走一步了。"周祭酒唯恐再坐蜡,朝众人拱拱手,便不管刘员外,一个人走掉了。    "这……"刘员外再看不出周祭酒被赵昊拿住把柄,他还当什么洞庭商帮副会长    待周祭酒走后,他把脸一沉,对赵昊父子道:"我不管你们用了什么法子对付周祭酒,但能敲刘某竹杠的人,还没出生呢!"    "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赵昊也冷着脸,端起茶盏道:"送客!"    高武便站在门前,做了请的手势。    见今日又要无功而返,刘员外气得顿足道:"你们等着瞧,我要让你们父子知道,有些人是你们惹不起的!"    "这话也同样送给刘员外。"赵昊负手站在门口,冷笑看着刘员外灰头土脸而去。    赵守正看着刘员外的身影消失在墙外,方好奇问道:"我儿那首诗有何特别之处,为何让姓周的方寸大乱"    赵昊淡淡一笑道:"因为那是他写给秦淮名妓朱泰玉的情诗。"    "朱泰玉"赵守正显然听过这个名字,一副懂行的样子道:"听说是今年正当红的女史,怕是不会接待我们祭酒大人吧"    秦淮河的名妓,爱的是才华满腹的风流才子、其次是一掷千金的富商,最厌恶却是当朝官员。因为这些人又吝啬又爱摆架子,还大都是年纪一大把的糟老头子……    "是魏国公花高价请她陪周祭酒的。"赵昊略有尴尬的挠挠鼻子,感觉这不是十四五岁少年该讨论的问题,便言简意赅道:"当然,魏国公也未曾亲自出面,他拜托了一个叫邵大侠的人办这件事。"    "邵芳"赵守正目瞪口呆道:"那可是位奇人啊,据说这天下,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儿!"    说着,他问儿子道:"那魏国公命邵芳找姓周的,要办什么事儿呢"    "他想让小儿子徐邦宁代替庶长子徐邦瑞袭爵,便求到了周祭酒头上。"赵昊沉声答道,如果说之前他还是猜测的话,那周祭酒的表现,已经证明了此事。    "原来如此。"赵守正恍然大悟,没想到那首艳诗背后还藏着这样一段勾当。    按照国朝制度,勋贵子弟想要袭爵,必须先进入国子监的武学接受教育,然后才能进京接受考核。魏国公想要废长立幼,就必须先让小儿子入国子监武学,同时设法让国子监拒绝大儿子入学,这都需要周祭酒的配合才行。    "只是如此隐秘的事情,我儿是从哪里知道的"赵守正又想起一事,忙连声追问。    ps。第二更送到,今天是二十九了,大家那里都有啥习俗啊求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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