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眼底有受伤之色划过,只要她说她冤枉,他便相信她啊,她怎生连狡辩也不愿意了呢。“怪我影响了你们感情啊?现下他忙着跪抄臣子规,废手废膝盖,你心疼阿郎么。”蒋馥莹倒不是心疼周芸贤,只是觉得祁渊没必要这样阴她,让她在周家水深火热,为她那原就不顺遂的日子,雪上加霜。祁渊自袖底取出他在书房服了二次的那种药物,自瓷瓶取了一粒压在舌根下,“你要一粒吗?周夫人。”蒋馥莹寻思他怎生又吃壮阳药了,他衣服里硬邦邦的是因为这个药么,“你吃的什么药?助兴的药吗?”“你是大夫,你品品药性。但孤这副狼狈的样子不是因为这药,是因为孤王想要女人。。。”说着,祁渊将手拢在蒋馥莹的后脑,将她拉近,捧着她面颊发狠了亲她,手指轻柔的拨弄她发丝,将步摇晃的险些掉了。那药物的甘甜微苦自他舌尖蔓延到她口腔,蒋馥莹品出那是治疗心疾的药物。祁渊吻了她颇久,他仿佛很喜欢接吻,将她拥在他怀里细细的亲吻,直到那药丸融化,他也这样亲吻别的女子吗,他技术熟稔吻过多少人。。。“你。。。除去腿上的旧疾,还有心疾吗?”蒋馥莹在祁渊离开她唇瓣,抵着她额头端详她被亲肿的唇瓣时,她禁不住问他。“你不是心疼你的阿郎?用了这药,你的心便不会疼了。”祁渊缓缓说着,“孤王亲自试药多年了。”蒋馥莹突然心中揪起,原来他服用此药是用来压制心疾,“你为什么会有心疾。”“因为孤王的女孩儿改嫁了啊。”祁渊抿唇,“因为孤王生气,因为孤王虽气且怒,可孤王出不去冷宫无计可施,只能看着你改嫁啊。周夫人。”“祁渊。。。”“嗯。周夫人改嫁了,我母后也薨世了。我赢了。是吧。”蒋馥莹眼眶很有些发热,他在冷宫这些年是很惨,但她没有解释什么。她也害怕自己对祁渊付出感情后,再度被祁渊戏弄,她害怕被弃如敝履,她不是说不能弥补,只是她家人需要她。男人和家人比,她选择家人。“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我不仁在前,你今日不义在后,我们算扯平。”蒋馥莹说着,便将自己的衣衫拉起,然后挣扎着从祁渊腿上下来。祁渊将狭长的眸子半眯,将手按在蒋馥莹的后腰,“你也不希望二婶婶在监狱里生小孩吧?哦,是了,秋后问斩,临盆在即,上断头台。”蒋馥莹停止了挣扎。祁渊用指腹摩挲着蒋馥莹的面庞肌肤,“宝宝儿,你不救家人了么?”“祁渊,你一定要拿我家里人威胁我吗?”蒋馥莹的眼睛里慢慢的升起泪意,“那我告诉你,我会救我的家人。如果你动用私刑,我连你也作为我的仇人之一!我做鬼不会放过你!”祁渊轻笑,“你能将孤王怎样啊?你除了乖乖在孤王身边,求孤王帮助你,还有别的选择吗?求你的阿郎啊?”蒋馥莹气到身体薄颤,“我要怎么救我家人,我要求谁,都和你没有关系,不关你的事。总之我不会求一个言而无信的人!我最多和我家人一起死嘛。还能更差?”说着,蒋馥莹猛地将祁渊的拢在她后腰的手推开,然后要滑下他的长腿。突然肩头猛地受力,她的身子被祁渊压了下来,她便趴在了祁渊的腿上,两腿被祁渊夹在他的腿中间。祁渊将她裙子往上拉。蒋馥莹回身去阻止他,“祁渊,你要做什么啊,你不要这样好不好?”祁渊用闲着的那只手擒住她两只细腕,随后另一手将她亵裤拉下去,露出那白皙的浑圆,他低手在她软肉上拍了一记,发出啪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