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季航对上了柯嘉纪的目光,又开始哈哈大笑起来,“对对对!他那个时候就是这个表情跟我说的这句话,哈哈哈哈哈!柯哥,想不到啊,你还这么配合我啊?”什么意思?那句话我不是在梦里讲的吗?为什么程季航说这是我之前跟他讲过的话,在我的记忆里,我之前从未讲过这种话,柯嘉纪大脑似乎又开始变得混乱。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吗,难道是我真的讲过?还是说我现在也还是在梦中?一个个疑问涌入了柯嘉纪的大脑。柯嘉纪终究还是没能消化得了这么大的信息量,他只好站起身说了一句:“我去上个厕所。”房间里的气氛又变得异常起来,大家都以为是程季航讲的这些让柯嘉纪不高兴了,但程季航知道,柯嘉纪肯定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跟他生气。于是他若无其事地又开始把气氛带了起来,大家全然忘记了刚才的尴尬,继续热火朝天地讨论起来。柯嘉纪来到饭店外面,蹲在路边抽起了烟,他在试图整理刚刚脑袋里的那些思绪,经过尼古丁在体内的循环,那股焦躁不安的感觉也安稳了许多。“你怎么了?是饭菜不合你的胃口吗?”背后一个甜美轻柔的女声传了过来。柯嘉纪拿烟的手微微一颤,他没有回头。“没有,只是想出来抽根烟而己,怕熏着他们。”沈绵绵走到柯嘉纪旁边,柯嘉纪抬头正好对上了那道目光,那个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现在就站在他面前。沈绵绵微微一笑,将他的思绪似乎又拉回了几年前——他们在路边散步的那天晚上。那晚,沈绵绵站在路灯下,也是这样对着他笑,对上他的眼睛,问道:“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啊?”“最近怎么样?”沈绵绵的这句客套话浇灭了柯嘉纪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