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声点头,与简顺道:“那就按照太子妃说的办。”“是,奴才这就去。”简顺走后,江逾声拉着闻姝继续在府中游走,清宁和香茗等人远远的跟着。走了好几圈之后,闻姝又给江逾声的腿诊看了下,“太子这双腿,只要不累着,应该不会有大碍了。”江逾声默了默,问道:“我这双腿,能恢复如初吗?”那双黑瞳定定的看着闻姝,生怕从她眼里看到一丝的不肯定。“当然,我之前就说过。”“我说的是,可以恢复如初,练习武术吗?”闻姝微微点头,“可以,不过练武这件事得在年后再说了。”年后……还有差不多半年的时间。月上柳梢,星辰一闪一闪亮晶晶的在夜空中闪烁。清宁已经打着灯笼上前来照路。闻姝怕他走太久不舒服,也就回了主屋,江逾声休沐这日,就这般过去了。翌日。闻姝醒来时,江逾声早就去上朝了。吃早膳时,闻姝还专程问了一声,“林氏来了吗?”清宁笑着,“没有。”想了想,清宁继续道:“或许不会来了。”闻姝道:“她还会来的,只不过今日,她应该是忙着去平遥王府接闻向寒回镇远将军府,所以才没来。”“啊,那岂不是日日都要来叨唠太子妃?”“这样,下回直接将后门打开,告诉她以后若要来,就从后门进来,去二堂等着吧。”清宁微微颔首,看来这是一场持久战。————平遥王府。平遥王江衡已经一日没有进水米了。他干裂的嘴唇泛白,只有淡淡血丝稍显颜色,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死亡的气息。“水,水……给本王,一点水。”春花看闻雨曦去了浴室,便偷偷拿了茶杯给平遥王抿了一口,“王爷,你死后莫要怪罪奴婢,奴婢不甘违逆王妃和世子啊。”江衡狼吞虎咽一般,刚喝了两口,闻雨曦就走了出来,喝斥道:“春花,你放肆!”砰!茶杯掉落在地上,啪的一声,水花四溅,碎得四分五裂。“王妃,奴婢,奴婢……”“贱婢,竟然敢违背本宫的旨意!”她冲过来,一直暴躁的心似乎找到了发泄口,直接掐着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春花的脖子,“贱婢,贱婢!”她疯狂的,拼命的掐着春花的脖子。平遥王见状,虚弱的抬手,“毒,毒妇,放,放开她!”“你越不让的,本宫越是要。”春花双手把着闻雨曦的手腕,泪眼朦胧,嘴里吚吚呜呜根本说不出完整的求饶句子。窒息迫使着春花求生。她的指甲嵌入闻雨曦的手腕,吃痛的闻雨曦猩红了眼,看到地上的碎片,拿起来,直接割破了春花的脖颈。闻雨曦松开了春花。只见春花脖颈的血流如注,她双手捂着伤口,一双眼瞪得大大的,死死的盯着闻雨曦,“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闻雨曦又气又恼又后怕,随手抄起茶壶,朝着春花的脑袋猛砸下去。砰!春花应声倒地。她手中的茶壶早已碎掉一半,她继续拿着重重的击打在春花的身上,“贱婢,贱婢,贱婢!!!”直至春花奄奄一息。闻雨曦才抬起头,她与江衡对视上,苦笑着,“你也得死!”但她不会亲自动手杀平遥王。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慌忙的去浴室洗干净,再次走出来之后,闻雨曦让人把翠珠给带了过来。主屋的狼藉,管家已经帮闻雨曦打理干净。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骗不了人。翠珠满脸不解,直到闻雨曦将所有人都遣散之后,闻雨曦忽然抱着翠珠嘤嘤呜呜的哭了起来。“啊啊啊……”翠珠轻轻拍着闻雨曦的背部,啊啊的也说不清楚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