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秦沢闹的很大,秦家这种大户居然也能被影响得自顾不暇,公司出乱。她拍拍燕京:“把十家工厂放给秦沢用。”燕京愣了愣,又眼前一亮:“姜总,你的意思是,这个时候秦沢力挽狂澜拯救公司,可以在秦家立功站稳脚跟?”姜初羽勾起讥讽的冷笑,道:““嗯,想狠狠把秦鸥踩下去,就要高高把另一个人捧起来。”燕京恍然大悟,打电话去联络秦沢。解决这事,姜初羽冲晓雪挑了挑眉。“你最近有烦心事?刚才一直心不在焉。”“没有,我今天就是被几个高管吵得心情不好。”晓雪撇撇嘴,“你是不知道,这些人一直献殷勤,想让我帮他们个忙。”姜初羽问:“什么忙?”“晚春现在不是合并成沈氏分部了吗,咱们繁星和沈氏又都是你的,他们看晚春的CEO还没个着落,想让我举荐他们。”晓雪说着哼了一声:“我解释了,晚春不会有掌权人的,所有项目都挂个名在沈氏总部做,他们不信,姜总你说过晚春没有CEO,我没记错吧?”“没有。”姜初羽眼底复杂几分。晚时春风到,送来金银钱。沈时瑾的这句话她一直记在心里。她逃婚后,沈时瑾留着晚春甜品店,没有转让给其他人。如今,她也不会让任何人全权打理晚春。这个和沈时瑾一起创立的公司,只有他们俩可以做主。晓雪笑道:“看来我拒绝的还挺合你心意。”他们在外面有一搭没一搭说着工作和正经事。病房里却是另一种画风。……周宴坐着小板凳,稍显拘谨地搓搓手:“表弟。”沈时瑾极轻地挑了下眉:“听姜初羽说,以前我们的关系很好,那你应该很了解我?”对此,他持怀疑态度。这个所谓的表哥,气质给人一种不太聪明的样子。他们以前能玩到一块去?周宴眼睛红了红,根本不知道他亲爱的表弟正在嫌弃他什么。他叹气:“以前咱们可是经常一起喝酒的,这些你都不记得了,你知道吗?我们以前经常……”沈时瑾垂眸,自动屏蔽他的话,对这些一丁点都不感兴趣。等周宴说的差不多了,他才不紧不慢问:“我现在和以前像不像?”周宴的话夏然而止,上下打量着沈时瑾,噗嗤一声笑出来。沈时瑾眯了眯眼:“有什么好笑的?”周宴努力憋笑,坐直身体郑重道:“你和以前不能说判若两人,那也是毫无关系。”沈时瑾:“……”看他不开心,周宴赶紧解释:“本来就是啊,以前的你特别爱笑,现在跟别人欠你钱似的,你说能一样吗?”沈时瑾默了,望着病房玻璃倒影中的自己。哪怕看不清,也能隐约瞧见他脸色冷冰冰的,不近人情。“我知道了。”沈时瑾握紧拳头:“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啊?”周宴愣了下,“可我们还没叙旧呢,你这就赶我走,不想我吗?”沈时瑾抿唇看他半晌,无语道:“我现在不认识你,看到你没感觉。”周宴:“……”片刻后,他伤心欲绝地起身出去。病房外面传来他委屈的控诉。沈时瑾听之任之,自言自语道:“爱笑,原来你喜欢爱笑的。”五分钟后,人都散了。姜初羽推门进来,就看到沈时瑾在出神。她问:“周宴的性格有些话唠,你受不住吧?”沈时瑾抬眸看她,接着唇角一弯,露出如沐春风的笑意:“还好。”姜初羽愣住。沈时瑾迟迟得不到她的反应,眸色暗了几分。不喜欢?他垂着眼,调整片刻才又抬头露出笑容:“怎么了?”姜初羽呼吸都重了。她很想告诉沈时瑾,他面部表情很僵硬,一看就是硬挤出来的笑,所以有些怪,一点也没有当初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