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考古队发现这里,会慢慢研究好几年,这就是盗墓和考古的区别,说到底我们是破坏者。计师傅说了,只要是用过炸药的墓,墓葬整体结构都会受到损害,短的话四五年,长的话二三十年,就会塌,这种结构损害不可逆转。上了炸药,雷管和硝酸甘油气球都不行,对这道门一点损伤都没有。一通忙活,累的出了汗,豆芽仔喘气说:“这。。。。。这他妈还是水晶吗,也太操蛋了,你们看这个笑脸,是不是在看着我们,笑话我们。”田三久环顾四周,喃喃自语说:“不会,这世上不存在打不开的墓,只是缺了办法,就算防盗做的再好,好比乾陵始皇陵,也一定会存在漏洞。”在把头和田三久的指挥下,两队人马,尝试了所有能想到的一切办法,动静搞的很大。砸墙,炸药,冲击钻,挖横井等等。两天之后。我和豆芽仔并排瘫靠在墙上,双腿放平。周围散落着没电的冲击钻,卷了刃的旋风铲,还有大包小包。都饿的饥肠辘辘,我们经历了从信心满满,到自我怀疑,最后到颓废失望。“云峰。”“怎么了?”小萱悄悄碰了碰我,她摊开手,手心里抓着最后一块巧克力糖。“不了,”我摇头小声说:“你留着吧,没吃的了,吃了也没什么用。”“要不给我吧,我可以帮忙吃了,”豆芽仔看到后说。小萱立即把巧克力装到了裤兜。“你看你小气的,我吃了就代表峰子吃了,是不是啊峰子?”“老计,你还有没有什么办法。”“把头。。。。”计师傅一脸疲惫,摇头说:“凡是我想到的,能试的都试了,不行了,都两天了,什么吃的东西都扔了,在这么下去,咱们都得饿死在这儿。”“王把头,你怎么想的。”田三久又问。把头考虑后说:“我们一连破了六道门,本以为这次会成功,没想到。。。。”“就算走出去也要耗费很大体力,虽然不甘心,但没吃的,不能干耗了。”听了把头这话,田三久闭上了眼,没在开口。我越看越像,那水滴玻璃门上的卡通笑脸,就是在笑话我们这帮贼。这水滴门之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时间略过。四天之后。早上七点,几声鸟叫声把我吵醒了。“好,老朋友你再给问问,没问题,哪天到正定了给你打电话。”我揉着眼出去,把头早醒了,正坐在客厅椅子上打电话,见我走出来,他指了指椅子。“哎,玉门啊,怎么样了?”听着电话,把头滕的站了起来。“没谁,是云峰,他也在,”把头又坐下,打开了手机免提。“玉姐好,我是云峰,好几个月没见了。”我冲着电话打招呼。“呵,云峰啊。”“前天你们发的东西我看了,我也问了我书,那个水滴门也可以叫蝌蚪门,之所以那么硬,大概率是因为物理原因。”“物理原因,什么意思?”姚文忠文化水平不高,很早的时候就把姚玉门送去国外上了几年学,学的国际考古,她见识很广,所以当初二哥失踪时,把头才找玉姐帮忙。可以说她对机关陷阱,墓葬结局,都比较精通。玉姐说了半天,大部分没听懂,不过有一个词反复出现。“鲁什么特之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