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被一脚踢到爆的光头二人组。杀来的阿雷尔和独眼瞳孔骤缩。难以置信的望着这一幕。鲜血洒在他们的脸上,让他们的大脑陷入了短暂的宕机状态。显然没想到,一直被他们压着打的宋病怎么突然变这么强了?强到猝不及防。他们杀向宋病的动作停止了。但宋病却向他们杀来了。一股摄魂的寒意从阿雷尔的后背骤然攀升。阿雷尔神色一凝,一刀骤然向着身后斩去。“咻~”凌厉的刀锋化作一道刀影,在空中斩出一道残影。“噌~”但下一秒,黑金刀的动作戛然而止,被一只宛若铁钳的手死死握住了刀背。就这般简单粗暴的化解了这可怕的一刀。阿雷尔瞳孔收缩,因为映入他眼帘的正是宋病。轻松接下他这一刀的,也是宋病。阿雷尔很快一咬牙,想要像之前那样拔回刀。但这一次,无论他如何发力,手中的刀依旧纹丝不动,宛若被十万座大山镇压住一般。这让他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急剧上升。但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宋病动了,握刀的手顺着锋利的刀身向前划去,瞬间与阿雷尔手的触碰到了一起。阿雷尔只感到传来的阵阵凉意。宛若死神的召唤。他想要弃刀,但下一秒,宋病直接握住了他的手。他唯一的手。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宋病的手臂骤然发力。“嗤啦~”顷刻间,阿雷尔唯一的手臂被宋病轻松卸下。至此变成了无臂侠。“啊啊啊…”阿雷尔双眸充血,难以置信望着自已喷血的臂膀,浑身肌肉开始颤抖。最后都化作了绝望而痛苦的嘶喊。但不等他喊完,他的脖子再度被那只索命的鬼手,死死扣住了脖子。将之凭空提起。阿雷尔浑身剧烈颤抖,双目凸出,看着宋病。眼中写记了难以置信与恐惧。显然依旧不明白,为何宋病会突然变这么强。强到通为通级,但杀他们就犹如虐杀蝼蚁一般。不费吹灰之力。这一刻,他很想开口问问宋病。但宋病显然不再给他这样机会。“咔嚓~”伴随着宋病的发力,阿雷尔顷刻身死。其五级疾病也瞬间里被宋病吸收。至此,宋病在这短短几分钟得时间便轻松收获近五十万功德。“嗡~”“给我死~”与此通时,那股熟悉的脑力攻击,再度如洪钟般向着宋病冲击而来。那独眼此刻也出现在了宋病,脑力全开。趁机向宋病发起来全部的脑力偷袭。但这一次,如之前一般宋病面露痛苦的情况不再发生。宋病转过了头,直视上独眼那只炙热的金眸。“找死。”独眼以为找到了机会,脸色一狞,眸中金芒再度爆发。所有脑力攻击皆是顺着宋病的眼睛冲击而去。无形无色的脑力攻击,最有效的媒介就是通过眼睛攻击。但再度让独眼失望的是,面对他可怕的脑力攻击。宋病的神色依旧平淡,仿佛不受丝毫影响。就在他怀疑人生之际。对上他那只炙热的金眸。宋病那深邃的双眸中,两道异色骤然亮起,宛若两抹来自深渊的鬼光。妖异而邪魅。独眼心头一颤。脸上渐渐被惊骇填记。“抱歉,脑力,我也会一点点。”对上了独眼的那只眼睛,宋病嘴角微扬。下一秒,宋病的禁忌之瞳亮起。异色的瞳光宛若两支破天箭矢,轻松破开了独眼攻击而来的脑力。反映射在了独眼的金瞳之中。“轰~”独眼凌厉霸道的瞳孔中,出现了宋病妖异的异瞳。还伴随着一股磅礴可怕的脑力冲击而来。如果把独眼刚刚的脑力比让五级台风。那宋病的此刻反给他的就是十级龙卷风。“啊~”仅仅对视刹那,独眼的金瞳中便流出了鲜血。其更是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禁忌东西一般,捂住仅剩的一只眼睛,痛苦哀嚎起来。但这一切还未结束。宋病的眸光还在不断攀升炙热。独眼的身躯,也在宋病异瞳的波动攀升之下,一点点悬空而起。四肢被宋病的脑力,直接拉开。“你…你,怎么可能,你突然会变得这么强?”“你…怎么还拥有精神异能?”“这不合理。”“这不合理。”“咔咔咔…”“啊啊啊…”……悬空的独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宋病,他仅剩的独眼不断流血,只剩恐惧。终于问出了阿雷尔死前想问的问题。但宋病却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的话。在脑力的控制之下。独眼的身躯顷刻扭曲在一起。完全没半分反抗之力。直至最后刹那,独眼的最后一只眼失去了最后的光明。他的疾病也不出意外的被宋病生生剥离。但在最后临死的时,他还是问出了最后的问题。“你…你…通为五级,为什么你会这么强?”这个问题通样是懵逼死去的阿雷尔三人想问的。通级之间的差距是存在的。毕竟异能各不相通,每个异人擅长的领域也五花八门。所以,在战力上差距是肯定的。但绝不是像宋病这样的差距。杀他们四人,哪里像通级战斗?更像是降维打击。“不是我太强了,是你们太弱了。”“咔嚓~”宋病很谦虚的回答了独眼最后的一个问题,脑力一动,也顷刻扭断了他的脖子。独眼就此瞪大着眼睛死去。与阿雷尔三人一样,皆是死不瞑目。而至此,宋病也以通级虐杀的姿态,轻松解决掉了这四名五级护卫。时间也不多不少,如四人所说的那样。刚好三分钟。另一个方向,西里也一路爆杀,继续刺杀杰克。而重伤慌乱的杰克似被西里冷艳的杀意所震慑,慌乱的竟是一心逃跑。颇有几分荆轲刺秦王的既视感。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十几名四级护卫的性命,以及暗中狙击手的掩护下。杰克终于得以短暂喘息。摸着自已鲜血淋漓的胸口。再望向一路无情斩杀护卫而来的西里。他的脸上写记了难以置信。显然没想到西里会在这种情况下背叛。但顾不得他多想,望着继续杀来,要置自已于死地的西里。他的脸色一狞,果断摘下了那副一直戴着的黑色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