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震惊又怀疑的视线里,黎糖也露出礼貌的微笑,回常川:“常大哥,我当然记得您。”常川一脸由衷的高兴,“呵呵,没想到你还记得我,我太开心了。”接着他就看向那群质疑黎糖的温念的拥护者,郑重地对她们说道:“在我身边的这位,你们虽然都没有见过,但你们肯定都知道。”一群人又是一怔。很快就有人不解地问:“常会长,我们都是第一次见到她,怎么会知道她?”常川很快给了他们答案:“因为她是秦唯一。”他的嗓音不轻不重,落下的时候却像千斤重的石头,整个会场仿佛都被压住,十分寂静。刚刚还在瞪黎糖的人顿时不瞪了。质疑黎糖的人也都闭上了嘴。看黎糖不爽的更是都心虚地别开视线。秦唯一是谁?帝都首屈一指的豪门秦家大小姐,父母虽然早亡,但爷爷奶奶都是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除了艺术层面,在政治方面也有地位。撇开这耀眼的背景不提,她还是年少成名的绘画天才。十多岁的时候就有画作惊艳画坛,至今还有几幅画作被收藏在美术馆里呢。相比于她,刚成名没几年的温念就像是海里的小虾米对上大鲸鱼,可能根本都不够在她面前提起。别说是在温念眼前摆谱,就算她对常川这种有名气有地位的艺术家颐指气扬也说得过去。而她们刚刚骂她高傲没礼貌,说她是新成员,话里话外瞧不上她也就算了,竟然还轰她滚出这里?!一群人不自觉地冒了一层冷汗,也下意识地想离温念远一点。毕竟她明显知道黎糖的身份,怎么不早跟他们说?也是这时,温念上前解释:“包老常会长,你们别误会大家,这事都怪我,是我没有来得及和大家解释清楚,大家才会误会一一的。”一群想要远离她的人纷纷停下脚步,都顺着她的视线无辜地看向包老和常川。常川神色淡漠,没回她。包老冷哼了声,“你是没来得及还是故意不说,你自己心里清楚。”温念脸一哽,然后受伤地看向身边的厉司淮,“淮哥。。。。。。”厉司淮揽了揽她的肩膀,瞥了黎糖一眼,对包老说:“包老,我一直陪在念念的身边,她的确没有来得及解释,而且也是黎糖挑事在先。”挑事的黎糖:?她就是不想搭理温念,如实地评价了温念的作品几句,这也算挑事?分明是温念知道自己不会搭理她,故意当着一众人的面和自己打招呼,又趁机激起众怒想把她赶出这里好吧。包老脸上的皱纹都拧巴了,明显很不悦厉司淮对温念的维护。但碍于厉司淮的身份,包老又不能说什么。黎糖也不想让他掺和进自己和厉司淮温念的恩怨里,不等包老开口,就两手抱胸,直接怼厉司淮:“厉司淮,我和你们之间的恩怨你们一清二楚,她明知道我看她不顺眼,在门口的时候却还主动跟我打招呼,这是为什么呢?”温念神色一变。厉司淮蹙了下眉,随即想到温念一直心善地把她当好朋友,神色一松。赶在温念开口解释、厉司淮开口维护温念之前,黎糖斩钉截铁地说:“要么她贱,要么她就是故意想让大家看到我不理她,让大家都觉得我高傲嚣张,或者觉得我嫉妒她什么的,从而激起大家的怒火来攻击排挤我。”